我们两个相互安慰。
话虽这样说,但是寒冷与氧气缺失的双重压力,让我们两个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我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二十五分钟了,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进,我们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沈括再怎么麻木,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此时,窒息的感觉已经向我们袭来。
我看向迟溪,有点无力,大口的喘息了一下,“他不会也被发现了吧……”
迟溪没有回应,大概是她也觉得,这是个恐怕的问题。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迟溪也不再说话,用手拉了一下T恤的领口。
我回想着,从我们进来店里的那一刻,里面的人应该就已经知道。那车子停在外面,里面的人也许就已经察觉到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沈括要是难以脱身,或被调虎离山……
恐惧一下爬上心头。
我看向迟溪,我们都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心态,保持安静,只有这样才能降低氧气的快速流失。
可是事实不会因为我们的意念而转移,我们两个都感觉到,氧气似乎越来越少。而那扇门毫无动静,我们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这有点不太对,空间再密闭,也不会一点声音也没有吧?
隔音这么好吗?
我被憋的很难受。
迟溪咬牙坚持着,又在室内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无能为力的摇摇头,彻底封死了我们自救的想法!
等待!只有等待,是我们唯一可做的。
但渐渐流失的空气已经比寒冷更可怕!
迟溪看着我笑笑,我也无力的回应了一个无力的微笑,“看来……肖国凡就是想……我们两个冻死憋死在……这里,他……肯定知道这里的……状况!”
“姐……别说话……节省氧气……”迟溪安慰着我,“不会又是的,相信沈括!”
我点头,顺着冰柜滑坐在地上,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寒冷,就剩憋闷的感觉,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我不得不承认,已经有恐惧一点点的在心里滋生,但我尽量保持着冷静。
可是我不想死,我才刚刚找到我的儿子,他才得到妈妈的疼爱,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大口的吸了一口,可是一点都不解决问题,氧气太稀薄。尽管我努力保持平静,可是一点都没有缓解内心的恐惧。
缺氧令我的意识有点混乱,我的眼前出现了三宝,是两个三宝,不时的重合,分开,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再合成一个,不停的轮换更替……
迟溪也无力的墩坐下来,她的手缓缓的伸过来抓住我的,我慢慢的转头看向她,她嘎巴着嘴对我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想回应她都没有办法,这一刻讲真,我好想抱抱她,好好的谢谢她,是她护了我这么久,她还那么年轻……。
憋闷让我无法在思索,意识似乎正在一点点的远离。
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一种幻觉。
我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太沉重,像似有一座大山,压在我的上面,令我无法呼吸。
又是一声……
我用尽全力张大嘴巴又吸了一口,窒息的感觉让我感觉五脏似乎都跟着闷痛,眼睛也好像要炸裂了一般。
空中飘着一个声音,像似电锯的声音,尖锐的刺耳。
我感觉到迟溪抓着我的手在收紧,我的意识似乎回来了一点,但还是好闷,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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