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语一怔:“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你!”
吴君寒脸立刻红透,宁初语看着这个英俊的年轻人,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试探道:“你是不是,以前在学校里见过我?”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跟着许柯的年轻人就是许柯的弟子。
她本科学校西洋画专业颇负盛名,闲暇无事时也去旁听过几节课。
许柯曾经在她的母校里任职过,大概是她去蹭许柯课的时候,这人见过自己吧。
宁初语莞尔一笑,指了指他腰上的钱包:“你别紧张,这里人多的很,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钱包。”
吴君寒咬着牙别过脸去,心中暗恨自己丢人。
这个女人,当真不要脸!
“许老师。”
说话间,许柯已经溜达回来了,原本还好奇这对漂亮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听到宁初语认出了他的身份,脸色立刻僵了起来。
“你是那老家伙的学生?”
哼。
许柯立马觉得这小姑娘不好看了。
那老家伙自己就唧唧歪歪的,教出来的学生肯定也一般。
上午送来的名片上写着这姑娘的名字,名字没记住,但肯定是宁家人。
宁家人,哼,一群倒卖倒卖的掮客,都是文盲!
“是。许老师您好。”宁初语乖巧的介绍了自己,引荐了祁妄,在老头子发脾气之前双手奉上了礼物。
“这是秦大师手作的松鼠葡萄纹的紫砂壶,是我家的旧藏,家中的长辈听到我要来拜访您,便托我将此壶送给您,请您务必收下。”
许柯不由自主的就把礼物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捧出了那把紫砂壶,美的不知如何是好,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将紫砂壶原样包好,宝贝似的藏回车里。
这一套流程走完,他的心神还落在那把紫砂壶上,看到两个年轻人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老脸一红:“年轻人,是有本事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许柯是再也硬不起来了:“你们是来求画的吧?我家里还藏着几幅旧作,也还看得过去,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带回去赏玩赏玩。”
宁初语笑了笑:“许老师,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咱们回您院子里说?”
“行!”
许柯当场退了下午的理疗,两方人马一齐往他那个小杂院里走。
祁妄一边开车,一边似笑非笑道:“宁小姐出手真大方,秦素文大师的松鼠葡萄纹紫砂壶……上次出现在拍卖会上,还是在20年前。一套茶具拍出了9,800万的天价。”
他在后视镜中与宁初语对视,玩味道:“宁氏百年传承,果然名不虚传。你的这位长辈,不会是宁四爷吧?”
祁妄和宁初语一同飞到云城,一路过来都没有听她提起紫砂壶的事,心中不由起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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