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知觉得这个假设莫名其妙的,她歪了歪脖子:“当然不是啊,您都不认识我,绑我做什么?”
“不认识?”谢徊慢悠悠地朝她走过来,他在楼梯上俯身,胳膊越过栏杆,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确定?”
他的指尖微凉,与隋知皮肤接触的一刹那像是电流回路,带着无法名状的危险。
隋知以为他听错了,想着有钱人会有些怪癖,比如别人必须认识他之类的,怔怔仰头解释:“我、我的意思是,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
谢徊垂着眼,如君临天下般审视她,好像是在确认她话里几分真假。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看清他眼底隐忍的风雨欲来,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但最终,谢徊什么都没说,松开她的下巴,回了房间。
隋知逃命般火速下楼,硬是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恐惧。
回到一楼自己房间。
隋知看到手机上多了几条消息,一条是在情趣内衣后面,程以岁发了【哈哈哈哈】。
还有几条,是又隔着十几分钟。
【你人呢?】
【卧槽你不会真去了吧??】
【我说着玩的啊!!】
【回来!回来!直球可不是这么打的!】
【卧槽啊啊啊啊】
隋知:“……”
为什么会有人打字先打一半啊?!她真想冲到闺蜜面前一刀把她解决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应该也算歪打正着,反正谢徊是同意了。
这一晚上注定无眠。
不管怎么说,之前的婚前晚宴上,赵谨都给她留下不小的心情阴影。
上次她能找到谢徊,已经是万幸,如果这次谢徊也做了和赵谨一样的事,那隋知真的是叫天天不应了。
毕竟赵谨的未婚妻谢徊敢要,他谢徊的未婚妻,谁还敢要?
惶惶夜色下,隋知辗转反侧,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叫她起床为婚礼做准备,她才彻底把这口气松下来。
结婚的地点似乎换了,并不是赵谨家旗下的酒店,隋知看见布局变了才发现,但她也没问这是哪里,反正在哪里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家里客厅装着喜服的礼盒已经提前带到化妆间,隋知到的时候,就看见谢徊姿态慵懒地靠在化妆台上,正在跟徐城汶说话,其他人跪在他脚边,缓慢而虔诚的从盒子里取出喜服,有序叠好放在一旁。
谢徊指骨轻敲化妆台面,示意隋知去化妆,等隋知坐下,他便出去了。
当男人的身影完全从镜子反射中消失时,隋知连忙跟收拾喜服的人说:“他出去了,你们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呀。”
“谢谢太太,与先生无关的。”离她最近的婆婆笑道,语气不卑不亢,“这是我们对喜服的尊敬,每一件喜服,都有它的灵与魂,保佑爱人鸾凤和鸣。”
“啊,这样吗。”隋知搓了搓下巴,对自己用旧时糟粕揣度今日匠人之心的行为感到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啊。”
“不会。”婆婆仍然在笑,赞许道,“夫人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人。”
隋知听化妆师的话张开嘴,一层一层涂着口红,轻轻回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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