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安令,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我的人都敢动,连我的财都敢贪?”
徐建知情不报,李瑄必然要将账算到他的头上。
他也很糟心。
身为军人,固守边塞。卢瑜已经让李瑄心烦。
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
心腹罗兴生死不知,使李瑄不安。
“下官不知,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徐建还在狡辩。
但心乱如麻,他怕李瑄根据线索,找到直接证据。
“丰安城有无柜坊?”
李瑄见徐建不死心,遂问向一名商户。
“有,柜坊的主人和县令是亲兄弟。”
这商户如实向李瑄回答道。
徐建腿一软,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没什么疑问的了。”
李瑄说完,让士兵们押送着徐建出县衙,另外带着县兵,前往徐建弟弟的宅院中。
徐建的弟弟徐俊以为兄长能帮他兜住,便没有离开丰安城。
直到县兵通风报信,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犯下这么大的罪,徐俊不认为李瑄会饶恕他,所以下令家奴,挡住官兵。
时间紧急,他收拾一些东西,带着两个儿子从后门逃跑。
大唐的奴婢制度下,家奴与主人绑定极深。
如主人犯罪,奴仆告密至官府,会将奴仆处死。
是以,豪强谋财害命,家奴往往助纣为虐。
可以说主人品质,决定奴仆的行为。
李瑄到来后,徐俊豢养的奴仆深知自己的罪无可恕,选择听令,他们抄起刀剑,与县兵们斗在一起。
两名个家奴趁乱冲向李瑄等人。
“噗嗤!”
阿史那扶汶一步上前,夺过一名家奴的长刀,将其踹飞,反手将另一名家奴砍倒。
县兵虽然不行,但对付酒囊饭袋的家奴还是很轻松的,不一会,就解决战斗。
“禀将军,徐俊和他的两个儿子已从后门逃走。”
丰安尉找到徐俊的家人,却不见徐俊和两个儿子的踪影。
问过婢女后,才知徐俊从后门逃跑。
“丰安丞,丰安尉。城门已关,我觉得徐俊插翅难逃,除非有人故意放走他。如果那样的话,你们还不如回家种地。”
李瑄向丰安丞和丰安尉警告道。
“下官一定将徐俊抓回来。”
丰安丞向李瑄保证,然后立刻让丰安尉带着县兵挨家挨户搜查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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