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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祝音希没在记忆中搜寻到任何相似的影子,那么就只能是他下午去买的。
“可以让我为你戴上吗?”
在她愣神之际,张起灵已经拨开她披散的长发,仔细地将项链戴在她的胸前,再搂紧她的腰身轻轻地夸上一句,“很好看。”
有风动,树影摇曳,发丝起舞,他的声音散在了风里,却飘到了她的心上,是心动。
她伸手来回抚摸着那颗珍珠,忽而莞尔,“张起灵,你怎么突然那么会了?”
可对方并不答,只反问道,“喜欢吗?”
“嗯!特别特别喜欢!”她用力地点头。
可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她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稍稍收紧了一些,刚转过脸想问一句,他便腾出只手扶住了她的脸颊。
“希希,我可以。。。亲你吗?”
这样小心翼翼又充满了期待的口吻着实令祝音希想笑,她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答案。
一个绵长的吻是爱意与割舍不了的情,两根红线互相交织缠绕,彼此都贪心地向对方索取,又满足于对方所给予的,慢慢的纠缠不清。
长夜漫漫,寂寞与空虚统统被填满,无论是心还是其他什么。
医生说,恢复记忆的一种方法是刺激神经,是人是物,是画面,是声音,也可以是行动。
青黑色的麒麟纹身出现在男人的肩头,乃至几乎整个上半身时,他的额前落下一滴汗珠砸在她的胸口,难以克制的呜咽被撞得七零八落。
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几乎令她发疯,眼前的每一晃都使得她的神经愈发紧绷,她张着唇努力呼吸,好像一个溺水的人。
一个吻接踵而至,她只得应承着,生理性眼泪随之落下,她仿徨又无助,有那么十多秒里甚至感觉自己要死了。
“等。。一下。。慢。。。慢点。。”
“嗯,好。”
相似的对话出现不下三次,但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男人并不老实,或者说他平日里冷静自持,淡然出尘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至少此时此刻,他做不到就此停下,甚至乐在其中。
得救是20分钟之后,她累得一下都不想动,躺在那儿任他帮自己清理,再看他身上还未消失的纹身,她忽然就来了脾气,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张起灵,今晚不准上我的床,你去隔壁睡!”
可她才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这里也是我的房间,希希,爸妈不会希望看到我们分房睡。”
无耻!太无耻了!居然敢搬出祝父祝母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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