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看严青李景隆二人穿着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回话:“回大人,小的乃是本县文书主簿,县令大人带着人去找那些富商去借粮了,虽说我县造灾不重,可架不住时间还长啊,不未雨绸缪到时候可来不及了。”
老头说完,严青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了一番,开口说道:“九江,你我二人就在此等着县令等人回来,看看怎么个事。”
随即严青一屁股坐在明镜高悬之下的椅子上,李景隆也找了个板凳坐下,二人没说话,尽皆闭目养神。
那主簿也不敢搭话,安排下人奉茶后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二人等了约摸一个时辰,严青都特么趴桌子上睡着了,县令等人才回来,主簿先一步上前说了事情始末给县令。
李景隆摇了摇严青,严青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略微回神后严青看着堂下站着的一众人。
“方才我听这主簿所言,尔等乃是去与那些个富商借粮?可有成果?”严青有些紧张,不过还是拿捏着姿态淡淡问道。
“回大人,城中四家富商皆言余粮不足,拢共也就凑了2000斤的粮食,我等也无办法!”领头的县令苦着脸诉苦道。
严青打量了这县令一番,官袍有些旧,下摆还有些泥点,沉吟了片刻对着县令问道:“县里平日有何特产之物?”
县令脱口而出道:“平素就是这大枣,再有就是狗肉了,可这遭了灾,大枣没产量,肉狗早都吃了,余下的还是狗崽子……”
严青打断县令接着问:“那四户富商皆是做何营生?”
县令也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城北张家做的粮食生意,城南刘家做的布匹生意,城东的鲁家乃是地主,城西的李家则是做的运输。”
严青听完后沉吟一番后对着县令吩咐:“替我约这四家家主,明日在县里最好的酒楼吃饭。”
县令苦着脸:“大人呐,我今日好赖话都说遍了,没用呀,我……”
严青不耐烦地打断他,语气有些不耐道:“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借不到粮,我不怪你,我带了赈灾粮来,但是分不了你多少,你先安排灾民,规划一片区域盖房,就招募这些个灾民,没有钱但是每日三餐!”
县令听着严青的命令有些诧异,但还是暗暗记着。
“随后,愿意定居的,让他们选房子,房子按照材料的成本收费,五年内结清,结清后地契就可以给他,未结清则县衙安排做事抵债,土地自己去耕荒,谁耕的就是谁的!逃难的那么多,田都荒了不要了?”严青接着说道。
“大人,如若逃难之人回来要田产,我等该如何?”县令有些尴尬的问。
李景隆直翻白眼插嘴道:“先把当下处理好吧,还考虑的挺远!”
严青也没再说话,县令无奈,只得先按照严青所言去办。
第二日,严青等约定的时间过了一刻钟才姗姗来迟,那四家家主坐在包间里不敢有丝毫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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