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改一听刘玉秀的话,眉毛一拧,张嘴就骂,“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啊,你个傻帽气的东西!老子还不是为了你!”
刘玉秀不生气,看她爹一阵哔哔哔的输出完,才慢悠悠的开口,“我不是不让您干,是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刘大改和单永菊听闺女小声说完,才笑的见牙不见眼,连连夸奖,“还是我闺女聪明!”
于是,有刘玉秀实时注意建筑队的节奏,找个停工的时候,把李元糊弄走,刘大改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
要说这刘大改也是个嘴上的英雄,别看没干之前豪情万丈,一进李向东的宅子就怂了,根本没按照刘大革说的,埋进大门两边的地里。
他飞快的拿起沾着还没完全凝固水泥的砖头,把刀放进去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话说,自从他放了刀,天天晚上做噩梦,梦见李向东带人堵他。
单永菊看着天天惶惶不可终日的老头子,鼓励他,“你还怕啥?当初那小地主家的剪子不就是你爷爷放的吗?你看看,小地主家人都死光了,咱家不是好好的吗?”
刘大改挺挺佝偻着的腰,骂单永菊一句,“别出去瞎说!”
……
李向东现在也知道了潘吉先回来的事儿,这小子上辈子主要在豫省活动,并且混成了一方首富,据说,他还涉黑。
“我估计,他是想让我生气,去打刘大改。然后让王树礼撺掇刘大改告我。”
李向东和李晋分析事情的可能发展情况,“当然,这可能只是一个引子。”
“他最可能的是想要找出来咱们大队不合规的地方,然后一击即中,把您弄下台。”
李晋皱眉,“他不过刚刚回来,咱们大队的事儿他能弄得这么清楚吗?”
“爹,有些事儿,不论对错。”
李向东向窗外看去,六月的天已经热起来了,窗外的月季花开的娇艳,小蝴蝶飞来飞去。
“刘书记要调走了。”
“什么?!”
李晋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地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调去哪儿?是平调还是高升?”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不敢也不想说出来,那就是被降职。
别看刘东来在惠川县备受爱戴,但在整个大环境下,他就是个异类。
试问有谁会明目张胆的鼓励农民发展私有经济,虽然刘东来打的旗号是集体互助,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糊弄人的。
李向东语气沉沉,“还不知道。”
还不知道,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虽然李家坡的各项产业,都有合法齐备的手续,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有的时候,不是事情本身的对与错,而是要看上面斗争力量的结果。
如果刘东来黯然下台,那李家坡作为他重点扶持的对象,离倒台也不会太远了。
李向东重生回来第一次那么深切的感受到,命运不由自己把控的被动。
这种感觉,很不好。
现在距离国家允许个体户的存在还有两年的时间,而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批判个体经济的声音还很强烈。
李向东这些天苦思冥想,要怎么样才能解决刘东来和李家坡现在的困境,并且提前促进个体经济合法存在的进程呢?
相比于这些,下镇魇的事儿小的不能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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