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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节楼梯打扫起来不费劲,吴不语推着林观棋往毯子上一扔,就先一步去打扫楼上的屋子了。
林观棋坐在长毛台毯子上,楼梯被吴不语擦得很干净,她先站起来尝试着上了几节,然后也不勉强自己了,手脚并用的攀着楼梯往上爬。
她腿上的疼痛不是因为什么筋骨断了,而是恢复期的疼,医生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忍忍就过去了,她在医院里已经吃过止疼药了,聊胜于无吧。
楼上的屋子和她预料中的有很大差别,她没见过有这么多东西的卧室。
床上的被子是碎花拼接,一整面墙上都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纹身手稿,中间掺杂了几幅表了框的水彩画,衣柜侧面一排的挂钩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包包。
中间的小沙发前面搁了一张木质的小茶几,上面摆放着干花干果,后面的书桌上放着平板和电脑,架在支架上的手机正冲着电,时不时蹦出几条新消息来,旁边的矮脚化妆桌下铺了一块不规则大花地毯,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几乎和镜子齐高的化妆品柜子。
屋子里只有一个门,林观棋朝着门爬过去,吴不语正好从厕所里推门出来。
两个人对视片刻后,吴不语像是得到了默许,二话不“说”,蹲下身开始扒林观棋的衣服。
林观棋一惊,想往后跑。
【干什么?】
吴不语莫名,【洗澡,你刚刚不是同意了?】
【我没有。】
吴不语震惊之后愤怒,【我以为我们有默契,你看不懂我的意思吗?】
所以吴不语总是“强迫”性的对待她,是因为她觉得她们之间是有默契的。
也没时间给林观棋再想她们之间是否还存在其他的什么“误会”了,吴不语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是破罐子破摔,拉扯着林观棋的衣服往上脱。
林观棋想反抗也无能为力,只能被吴不语拉住扒了衣服后,强行塞进了浴室里。
之前是洗头,现在是洗澡,林观棋仅存的一点自尊在两次病痛后荡然无存。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她照旧被安置在一个小木凳上,林观棋认命一般,帮着吴不语递着沐浴液和洗衣液。
她右手的伤早就在住院期间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在白天的过度用力中还是产生了一点拉伤,不怎么能往上抬。
她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左手,自己洗澡洗头确实不太方便。
站在自己前面的吴不语开始动来动去,水流不安分地乱蹿,林观棋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团白花花中,粉色脐钉淋了水,越显晃眼的亮。
白天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多心思仔细观摩,现在吴不语就蹲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地乱动,林观棋后知后觉地脸热了起来。
【你还疼吗?】
林观棋想着白天一手的血,还有些不放心。
也不是疼,就是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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