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岳宴溪预判了她的意图,在她每一步的计划之前,都能精准地做出相同的部署。
最终结果不消说,禾氏集团败了。
禾谨舟也有年轻人的血性,当然气得牙根都痒。
但有什么能比遇到一个有趣的对手更能激起人的斗志呢?
哪怕在夹缝中生存,终有一天,她也要站在和岳宴溪同等的位置上,公平地再来一局。
和顾启堂,原话是,世上能有几个岳宴溪啊?
方才她又自己答了。
没有第二个。
禾谨舟帮岳宴溪扣上扣子,一颗一颗,慢条斯理。
“这世上,我也最珍视你,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爱惜自己。”
时间的流速在此刻变得缓慢。
一秒钟,被掰成七八瓣,融在这个对视中。
含义不明的留白,最是抓挠人心。
有所希冀,又不敢贪奢。
岳宴溪抓住禾谨舟的手,拉到耳边;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柔弱无骨的两只手,嵌合,不留一丝缝隙。
不是恋人却做这般举动,哪怕都是女人,也够暧昧的;或者说两个女人纤软的手纠缠在一起,视觉更旖旎,更想入非非。
“差点就被你撩动了,谨舟说话这么直接,一般人可受不住。”岳宴溪牢牢握着禾谨舟的手,软软小小的,真想一口吃掉。
禾谨舟又说:“倘若有的选,我宁可站不起来的是顾启堂,我养他后半辈子。”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怎么就不能养我后半辈子啊?”
禾谨舟没有着急收手,任岳宴溪那么抓着,“我希望你能重新站起来,心站起来。辞职逃跑,不该是岳宴溪做的事。”
“你就那么相信我?”岳宴溪问。就一点没怀疑她是在耍把戏。
禾谨舟需要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迟迟没有开口。
“顾启堂知道自己老婆这么咒他吗?”岳宴溪放开禾谨舟的手,再留恋,再痴迷,也不是她的。
抓着,能做什么啊?
可松开,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想要禾谨舟的所有。
鼻尖的香气远了,淡了。
“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禾谨舟把被子拉上来,给岳宴溪盖好,掖好。
“明天别来了,后天也别来了。”岳宴溪闭上眼睛,“大后天,大大后天,都别来了。”受了委屈,赌气呢。
禾谨舟:“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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