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我嗯”潘晓芳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意识并没有消失,她清楚的知道她正在被老刘轻薄着。
然而,潜意识中,她却将这当做是意淫。
只是,这一次意淫的对象,比以前更加的大胆,更加的羞人,更加的不可思议。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或者曾今有过意淫对象,或许是偶像、恋人、伴侣、朋友,甚至是亲人,甚至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有的时候,甚至意淫的对象,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好色,不只是男人有,女人也有。只是大多数女人都将这深深隐藏起来,不让他人知晓。
潘晓芳也有,在夜半三更寂寞时,她会躺在以前更丈夫大战的大床上,意淫着,自慰着,幻想着被别人男人肆意的玩弄。
她甚至幻想过,自己被无数的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轮流玩弄,而她的丈夫却被绑在一旁,挺着东西痛苦的看着她,连打手枪都不能。
也曾经幻想过,在过年的时候,她赤裸着躺在大门口,张开双腿,让每一个前来拜年的男性亲朋狠狠的玩弄一番。
让每一个男人,都将牛奶,发泄进她的深处。
屋子里,是玩弄过她的亲朋讨论着玩弄她的心得,屋子外,是等待玩弄她的亲朋讨论着等下要用什么样的姿势玩弄她。
她,则躺在门口,放声浪叫着。
而她的丈夫,则一会而跑进屋里,对某一个人说,你刚才太厉害了,将我老婆玩弄的如何如何。
一会而又跑到屋外,建议说玩弄我老婆时应该怎样怎样,我老婆才会更臊。意淫是疯狂的,意淫是无羞耻无下限的。
很多人,都凭借着意淫,享受到现实中所无法享受到的快乐。
“唔唔”潘晓芳转过脸,主动的吻住了老刘,主动的将香舌伸进老刘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任由他肆意的吸允,她贪婪的吞食着他的口水,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他口中。她主动的脱掉自己的衬衫。
脱掉自己的罩罩,脱掉自己的短裙,脱掉自己的丝袜,全身上下,只留下一件小小的小裤,遮掩着最后一丝羞涩。
她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老刘的衣服,脱掉了他的裤子,脱掉了他的小裤,握住他火热坚硬的东西,痴迷的套弄着。
她仿佛被催眠了般,尽管意识清醒,却始终坚信自己只是意淫。
“婊子,臊货,我怎么会让儿子娶了你,道德败坏,真是道德败坏啊。”老刘咒骂着,将潘晓芳推到在地,让她跪趴着,将翘臀高高翘起。
然后,将她的小裤撕的粉碎,将东西弄进去她早已湿透的下面中。他一边快速的抽插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她丰满雪白的翘臀。
仿佛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是一架造型独特的鼓。他仿佛蹲马步般,却用自己的东西,狠狠的玩弄着她的下面。
“啊啊好爽好爽爽爽死了啊嗯爸玩弄我用用你的大东西狠狠的玩弄我啊爸好痒婊子的下面痒死了啊爸求你用你的大东西将婊子的下面玩弄烂啊爽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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