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蓁不是滋味,回到家里后,泉泉拿着那只银色的笔和写字本跑了过来,“妈妈…妈妈,你看我今天拿爸爸送的笔写了好多好多的字,我写的好不好”。
“好,写的真好”,连蓁看着孩子,莫名心酸,也许她现在的心情,就像自己每天给泉泉在编织一个美好的梦般,她告诉他有一个飞机师爸爸,他迟早会回来,可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回来播。
连蓁开始询问自己,她是真的不想再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吗?
还是不愿意接受别的男人。
可是她以后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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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肖世瀚一大早又送了很多早餐过来。
连蓁看着他招呼家里人吃东西的热情模样,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早餐后,肖世瀚送她到楼下,憨厚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在家想了几天,有些事还是要自己争取,我对你都没争取过,就放弃,好像不大好”。
连蓁想起前几日纪华菲说的话,一时沉默。
这些年,厉冬森和申钰铭对她的心思,她都知道,可申钰铭是申穆野的叔叔,两人是永远不可能,厉冬森固然对她执着,可不知为何,对她却连一丝回头的机会都不愿意。
肖世瀚见她不说话了,脸上掠过喜意,“你几点下班,晚上一块吃饭”?
“暑假里临时开了个培训班,很忙,而且最近要给从前剧团的成员上几堂课,恐怕没时间”,连蓁委婉的说。
“没关系,我可以等”,肖世瀚微微一笑。
连蓁一天下来忙的焦头烂额,夜晚,在剧团里加班时,肖世瀚电话打了上来,“我给你送了些吃的,你下来拿拿”。
连蓁走下去,他给她买了碗馄饨和一碗新鲜的炒虾,“这是我在家里给你煮的,很卫生”。
“谢谢”,连蓁感动。
“我走了,你去忙吧”,他挥挥手,傻笑的上了自己车子。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上每天都是如此,好不容易连蓁休了一天,肖世瀚邀上他们一家人去附近的山庄漂流,一路上小心周到的照顾,连泉泉也呵护备至。
晚上回来后,沈艺芝说道:“世瀚那个孩子真的可以值得交往下,没错,你跟申穆野交往的时候,他确实给了我们一家人很多的金钱帮助,但是他对你有这样细心过吗,你将来若是跟世瀚在一块,他就真的会把你当成心头的一块宝,饭菜也不需要你煮,衣服也不用着你洗,家里卫生也不需要你打扫,他勤快的很,好好的心头宝不做,你做什么非要去做人家手里的石头,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丢掉”。
连蓁微微动容,第二天肖世瀚约她吃晚饭,她没有拒绝。
两人去的是一家西餐厅,他去的少,刀叉切得小心翼翼。
连蓁坐在对面微笑的注视着他,肖世瀚局促的道:“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不过离我们市挺近的,争取的话一天内能赶回来,这次如果能谈成功,今天公司上面也不会有什么压力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一定会的”,连蓁吃了口牛排,轻轻咀嚼。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的”,肖世瀚非常高兴。
连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可笑意却始终达不到眼底里,肖世瀚是很好,五官也还端正,比申穆野体贴、比申穆野会关心她、比申穆野会尊重她,可能他把自己看的比他还重要。
可为什么她的心里却一点也快乐和跳动不起来,甚至想着等下吃完这顿饭要去看电影就会觉得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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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严婷进来汇报她行程时,连蓁停下手里的编排舞曲创造道:“月底的时候你不是说北京剧院那边邀请我月中过去独舞吗,你替我答应吧,舞曲就我上次编排的那首”。
严婷愣了愣,点头,“好”。
严婷联系剧院那边后,一个星期后,连蓁就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剧院经理亲自过来迎接,笑脸盈盈的道:“乔老师,您不知道,当出发邀请函的时候真没奢望您会来,毕竟您都两年没公开参加表演了,这不,确定您会出演后,咱们剧院现在是一票难求了,最高的外面炒到了一万多一张”。
“这次你们剧院举办的舞剧规模宏大,我又怎
能不来凑个热闹”,连蓁温和的笑了笑。
表演是在两天后,连蓁刚迈进剧院,结束了她的表演下台后,总导演带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过来,五官勉强算得上英气,白t恤,浅绿色长裤,脖子上戴着一条ysl的链子,从头到脚一身的名牌,嘴里咬着一根烟,有种不羁的味道。
“这位是卓东企业的公子陆肖凡陆少”,总导演笑着介绍道:“连蓁,陆总想跟你合个影,他啊,挺喜欢你舞蹈的”。
“好啊”,连蓁在这一行呆了多年,也早看的明白了,尤其是京城这个圈子里,水深的更是常人无法预料。
陆肖凡将手机丢给总导演,揽过连蓁的肩膀,朝她挑挑眉,“乔老师不会介意吧”?
连蓁淡笑的摇摇头,等拍完后,后退一步,“不好意思,我得去换衣服准备登台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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