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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存放地图的匣子打不开了,万般无奈下白思临去往白家祠堂地下的密室翻了又翻才得出一个新的消息。
当时白老太爷的兄弟,当年的太傅白舟泽最后去往西郡。
“快了。”陆渝川算起时间,“最多,再过半日。”
消息就要传回来了,秦岁安点头,突然问起陆渝川。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师妹?”
陆渝川闻言,好像这才想起这些。
师妹江茴,是个苗族的姑娘,比他而言,擅毒不擅医。
不过……
“天下医毒是一家!”
南下村,小屋里,谢然嘴里死死咬着一块棉布,手指扣着床板,眼睛发红。
“别逃!”奈何身后的紫衣姑娘不一般,装着无数毒虫的罐子往他背上就一倒。
“唔——”
“忍着!”
看到谢然更用力了,江茴抬手擦擦汗。
姑娘的眼里甚至会偶然迸发出些许兴奋。
“你这副身子本来就被喂了几年药,前段时间居然还加上我苗疆的虫蛊,楼兰的奇珍,王蛇的利齿。”
妙啊妙啊妙啊妙!
这些东西随便哪样单拎出来哪个不致命?
可是谢然居然还没死。
于是江茴从君玉霖带他回来找自己见的第一面说:“没救了,等死吧。”
到后来逐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直接倒退,蹲下身子给他把脉。
“以毒攻毒,剧毒入体就是疼的,你忍忍。”
说着,江茴还很不客气的拿起了谢然的一只手,抽刀,放血。
要想到平衡,就得多尝试,江茴现在就是尽力将谢然的身体当做一个培养万毒的器皿。
火毒克□□,蛇毒克蟾毒,草木之毒以庚金水银压制,只凡有行差踏错,江茴说:“救不活你,你的尸骨我可就说来做诊金了。”
可是真的很疼,谢然是个很怕疼的娇气包。
于是,又半个时辰后,床上的整个人都虚脱瘫在了一处。
谢然歪头,用了很多力气看着江茴再次将那些毒物一一捡回原本盛放它们的器皿。
张口:“江,江茴。”
“嗯?”江茴瞧见谢然这么虚弱还开口,心头不免有好奇:“怎么了?”
可谁知谢然转头居然问战事。
“北域,你有那边的什么消息吗?”
又重逢
“就知道你还不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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