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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岁安怔愣,摇头:“那里又不接纳我。”
他的双亲早亡了,况且他当了那么多年大周将领,从小长在秦家,对于归属感,秦岁安只觉知道真相后的大周令他失望。
可楼兰,自小承受大周教育的他,那又怎么可能心向楼兰?
“我手上,可沾了许多楼兰将士的鲜血,我……”
“那如果有皇位呢?”谢然认真,毕竟他家真有皇位要继承。
秦岁安愣了又愣,摇头。
“那如果我想当皇后呢?”
谢然一眼看到秦岁安的眼底,哥哥的眼里全是他,当秦岁安被他这最后一个问题彻底问懵,甚至因此犹豫时,谢然笑了。
然后揉着秦岁安的脖子吧唧一口又亲在他脸侧,“我就知道。”
早就听说混血很不同,谢然从皇宫回来的一路想了很多,于是这会,秦岁安只觉热气升腾,一抹红便渐渐浮上耳根。
他偏头,对上谢然那带点水光的眸子,经不住他一字一句的消磨。
“哥哥,这么好看,是因为……西域美人吗?”
于是腿脚都有些发软,秦岁安终于肯定,谢然青天白日,不是跑来算账,居然是跑来吸人精魄?
……
宫里的旨意紧随其后,从孙公公手中接来锁链,谢然收好钥匙,三日,他求来了三日就三日。
所以即便杨凌他们再不解,谢然也还是迅速带着秦岁安回了一趟刑部。
留下陈阳,一拳头锤在巡防营大门外的台柱上。
杨凌侧目,拇指在腰间的刀柄上蹭了蹭,“好了,老大会平安无事的。”
现在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还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可陈阳却不那么觉的,盲目气愤,实在不忍。
“副将,你说我们是从哪回来的?”
北域啊!
北域疆土那样广,一连下去十四城。
陈阳红了眼,说的一旁的其余两人心头亦是一阵酸楚。
秦岁安如果十二岁就上了战场,他打了多少次仗?他杀了多少个人?
将军百战死,每一次上战场,谁人不是提着脑袋别在裤腰上?
“是啊。”景阳咬牙,他也不懂了。
军营纪律森严,没有逃兵,战场之上,哪一个将军不曾传达那样的信念?
谁敢后退?不用敌军!我今日在此,先他们一步取了尔等首级!
将士在沙场,没有退后的道理。
那么朝堂呢?
原来不真刀实枪的更加难。
原来怀疑这种东西,真的只需要一粒种子。
……
去刑部备案那是必须的,当然谢然已经请下圣旨,他可以不去,但他知道他不能不去。
见他再度往返棠溪是真又劝了几句,只是临别时还有些许的欲言又止。
谢然没想,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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