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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理应是不可能做梦的,否则深层意识中的吉维尔就会立刻现身。
人造神明揉了揉太阳穴,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两人竟然就这样在校舍阳台的躺椅上睡了一整个下午。
“阿蒂尔?”
魏尔伦又喊了一声,然而兰波始终低垂着头,没有理会他的呼唤。
怎么回事?
魏尔伦皱起眉头,担忧地握住兰波冰凉纤细的手——可那只手立刻消失了。
!?
金发的人造神明瞪大了眼睛,看着谍报员忽然变成了金色的立方体,湛蓝的眼眸中划过诧异和忧虑,
“阿蒂尔!?是身体状态出现了什么问题???”
眼看魏尔伦马上就要呼唤黑白球过来,小巧的立方体迟疑地顿了一下,显出人形,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依然是背对魏尔伦的状态,兰波咬着下唇,叹了口气,
“有些问题,我要思考一下。”
……??????
魏尔伦迷惑又无措,看着化成巴掌大小人的兰波飘进了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拉开书桌上置物架的一个抽屉,钻了进去。
“……啊?”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蒂尔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
兰波也满头雾水。
小小一只的谍报员把抽屉简单收拾了一下,用小羊皮的本子和魏尔伦的手帕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床,又用另一张全新的手帕裹住自己,然后——
疯狂地打起滚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空间虽然能隔绝音波的传递,但兰波还是放低了喊叫的声音。
发泄过后,小巧的灵魂体从已经被折腾得乱掉的手帕床上坐起来,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脸色通红——或者说,整个人都通红。
阿蒂尔·兰波,男,法国人,把死亡时间也算进去,那么马上要36岁,就算不计算死亡时间,今年也已经要28岁了。
在并不算多么漫长,但绝对比世界上大多数人都精彩多了的人生中,兰波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铁板钉钉的异性恋。
虽然他抽烟喝酒留长发,除了初恋以外就一心扑在工作和带娃、不是,带魏尔伦上,甚至还因此经常被铁塔中某些讨人厌的长辈调侃,但他一直以来所认定的理想型,确实是能够给人温暖感受的女性,最好还是年长的女性。
就算自从复活之后,或主动或被动地和魏尔伦在肢体接触这一方面亲密了很多,但谍报员从来不认为他和魏尔伦之间的感情是爱情。
即使是唯一的、最重要的、可以付出生命的感情,但他对保罗没有那种欲望,所以这就是友情——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刚才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直男,会做梦梦到跟亲友做……做那种事吗?
而且。
小巧的灵魂体咬着下唇,双手也无意识地撕扯着手帕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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