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小修)◎
迟意的心重重地一颤。一个o说这样的话,相当于在邀约什么不言而喻,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心绪的巨大波动。
在潜意识的记忆中,迟意知道闻染清曾经有自己喜欢的人。闻染清喜欢过谁,喜欢了多久,喜欢到什么程度,这些迟意都不得而知,她也无意探究。这都是人的情欲,喜欢了或者放下了都很正常。
她要的是闻染清每次和她在一起时候的心意,她不在闻染清身边时女人念着自己的心意,和此刻的心意。
被单和衣物凌乱,闻染清额头上都出了些细细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嘴唇却有些泛白,手握得很紧,整个人轻微发颤,看上去很不舒适。
空气中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织,相互都已经不那么纯炙,野玫瑰味的尤为明显。迟意放在她背上的指尖都是烫的,她去捧闻染清的脸,却被人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躲过。
闻染清胸闷、心悸,所有发热期都要经历的不适都敌不过身体深处涌起巨大的恐慌和欲望。迟意的气息就在近前,她揪着女孩的睡衣衣襟,艰难地用力把自己往外面抵了抵。
刚才被诱哄着说出的话,用另一种方式来说,闻染清表达了自己渴望迟意的标记。
标记有两种。
临时标记是相对较轻的,是ao成年后最多使用的度过敏感时期的方法,临时标记后标记的一方信息素注入另一方体内,短暂地停留两到三天,随着血液的新陈代谢消失。
如果双方契合度高,临时标记可以把敏感期的不适降到最低,唯一的副作用是每标记一次被标记的人较之对方产生的依赖就会重些。
永久标记的过程对双方来说都不那么好受,双方都有可能经历筑巢期,alpah可能性更大些,而o则很大概率会怀孕。这种标记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来看,有一定几率洗去,但过程同样痛苦。
无论哪一种,闻染清想都不敢想。没有谁追人的时候躺在喜欢的人怀里发热的,一旦发生些什么,对方所要承受的就更多更重。
她不要迟意因为这个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她身边,完全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迟意不会快乐也不会幸福。
闻染清用了全部的力气离迟意远一些,身体快要掉出床缘也没顾。迟意眉头紧锁,以为她的剧烈挣扎是发热期的异常表现,牢牢护着她一点都不敢松。
等了片刻,女人仍在往相反的方向用力,迟意轻轻拨开闻染清颊侧被汗湿的发丝,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更大的反应。她实在担忧,再顾不得什么半坐着把闻染清圈在怀里。
闻染清往后窝着肩骨,眼眶通红,水雾积聚,成串地顺着眼角留下,晕湿了迟意的衣服。
在这个时候,她想恳求迟意放开她,让她走出这个房间。迟意要什么她都给,但她不能贪心,连张口索求什么来满足自己都做不到,再这样下去事情恐怕要无法挽回。
“闻染清你看着我。”
慌乱中迟意的声音仍能辨别,一瞬,闻染清放松了些气力,抿着唇乖顺地抬头看她。
薄唇润泽,连一点点细小的唇纹闻染清都觉得可爱,精致的五官青春迷人,是她自己渡过发热期时痛斥自己无耻,又忍不住肖想的。
体内的热潮一次比一次汹涌热烈,比看不见迟意的那几天更为折磨,闻染清只敢看着她的眼睛,别的地方再多一分便也是不敢了。
当面想着迟意,想要迟意对自己做些什么,甚至刚刚都已经露骨地说了出来,闻染清深觉自己不知羞,目光却一时半刻不舍得离开。
墨发散乱,清冷的脸因为自己而情动娇红,每一个举动都透露着顺从。迟意的心脏高速跳动,信息素也变得浓密了些,她手指渐渐陷入软腰,再难自抑。
她一只手顺入发丝五指在脖颈处施力托住,只想确认一件事:“知道我是谁吗?”
“小意。”声音低弱到只剩气音,闻染清几乎立刻作出了回答。
她整个人发热,仅仅是看着那双眼睛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腰处的力道让她一点都远离不了,只贴着迟意肩膀无助颤抖。
“小意。。”闻染清无意识地软嚅重复了一遍,更像撒娇一般的呢喃,温缓的声音变得细细软软,无法用勾人来形容。
空气中已经是化不开的情愫在浓厚流动,唯一的疑问得到解决,迟意愣怔了片刻,内心为这句话感觉到满到要溢出的欢喜。
她掐了掐掌心迫使自己再冷静一点,还是没忍住舔吻上红软的颊侧软肉。
闻染清身体一颤,抿紧了唇,喉间仍有轻哼,潮涌逐渐强烈,再挣脱不出。直到湿热徘徊过耳骨迟意呼出的热气再来到腺体这里,她才迟钝地感觉到要发生什么。
“我可以标记你吗?”
迟意的嗓音已经干哑得不行,她在此时仍尊重闻染清的选择,只要闻染清说出一个‘不’字,她就立刻放开,就此生生忍住。
这样的话迟意问过一遍,那时候语气多少带着顽劣凶恶。这次却是轻轻柔柔的,同时让人感觉到话语背后的厚重。
好半会,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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