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男医生猥亵病人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没心情在医院多呆,生怕白婉琳会再受人欺辱。幸运的是,苏聆得知了事情始末后,果断又把事情告诉了靳小时,后者立刻大包大揽,表示以后会对白婉琳进行贴身保护。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靳小时一大早就会赶到医院,照顾白婉琳的生活起居,而苏聆也会时常拄着拐杖来探望白婉琳,我反而成为了那个多余的人,完全没人在乎我。
关于天台那天的事情,苏聆把我揪到病房外很认真的单独聊过。对于我竟然想到用五年后的世界B来反过来印证世界A的这种做法相当惊讶,表示没想到我还是个有脑子的男青年。除此之外,虽然我竭力不去回想看到白婉琳裸体的那一幕,也没告诉苏聆……
但还是被敏感的她察觉到了,从那之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古怪,好像我也变成了类似猥琐男医生那种人。
这期间我还打听过关于刘朔和江成龙的事情,苏聆说学校里正在开运动会,那两个人都报名参赛了,所以很忙。
可就是再忙,也不至于连丁点探望我的时间都没有吧?
我心里不禁有些难过,毕竟自己为了让他们逃避灾厄花了不少力气,没想到却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苏聆对此的看法却有所不同,提起那两个人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尴尬,似乎有事情瞒着我。
出院的前一天,靳小时在屋里帮助白婉琳收拾行李,她俩现在的关系已经相当熟络,沉默寡言的白婉琳配上聒噪多话的靳小时,实在是绝配。
而我则在苏聆的邀请下又来到了医院的天台,看她面容严肃,应该是有正经事情要说吧。
去往天台没有电梯,只有走楼梯一条路,她现在腿脚没好利索,上楼梯仍显困难,这让我感到好奇,那一天她究竟是怎么发现我在天台,又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能一个人爬完这段台阶。
她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白云,回答说:“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先是去了你的病房,发现你不在屋里。我就坐在你的病床上,思考你会在哪里,然后脑海中就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我再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
我惊讶道:“你的读心术不灵了?”
苏聆摇头:“不是,准确来说,是来自其他人的杂音被屏蔽掉了。我似乎只能听到你的心声,虽然那声音很小,很飘渺,但我还是隐约捕捉到了‘天台’之类的信息,所以我才会去天台找你。”
我有些自恋的说:“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不算。”她把头扭到了另一头,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有你在身边或是附近的时候,别人的杂音就会变小,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这句话换种说法,岂不是就是苏聆和我在一起相处很舒服?
我“嘿嘿”笑了两声,附和说:“其实我也一样,每次当我头疼欲裂的时候,只要你在身边就会减轻不少。”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我,问:“真的?”
“你不是能听到我的心声吗,肯定知道我没有说谎喽。”
苏聆忽然俏脸通红。
说起读心术的事情,我若有所思的问:“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心声你能听到多少,比如靳小时、白婉琳她们。”
苏聆回答说:“并不多,而且能听清的很少,更多的都是杂音,所以我的读心术也远远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神奇。当我摘下耳麦的时候,会感觉周围人的心声会一股脑的向我靠近,非常嘈杂,那种感觉简直烦得要死。”
“的确,就像是一群女人在我耳边讨论男神和化妆品。”
“所以我一般喜欢在人少的地方和朋友交谈,这样受的影响比较少。不过我通过你接触到的那几个人都不太一样,比如靳小时,她是个心思特别单纯的女孩,我很少听到她的心声,但是一旦听到也特别清晰,就像是那次她陷入梦境中,我就能很清晰的听到她的童年。”
我问:“其他人呢?”
“白婉琳也很特殊,当我试着集中注意去听她的心声时,只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刺耳,很难受。”
我恍然大悟,尝试着问道:“是不是感觉就像是一张白纸被人揉成一团的声音?”
苏聆说:“没错,就是那种感觉,好像有风吹动纸张,这可能和她说的‘纸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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