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因此拉开,闵馥臻恶狠狠地瞪着面前她视为恶魔的轩辕隽奇,强忍住心里的怒气。
“怎么,你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攀上枝头做凤凰吗?七弟可以,我就不行?”轩辕隽奇戏谑地望着闵馥臻,一字一句尽是讽刺。
轩辕隽奇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刚才她与轩辕凌灏交谈时的画面让轩辕隽奇看见,此刻他正为此而争风吃醋?
呵……闵馥臻不禁为自己的这个荒谬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再次看到轩辕隽奇如此冷漠的眼神时,闵馥臻的心依旧痛得无法呼吸,可她清晰地意识到这样的痛是源于恨,迫切想要将面前之人踩在脚底的恨。
闵馥臻紧咬下唇,眼眸里的狠意一闪即逝,抬起头来直视轩辕隽奇,嘴角硬是扯出一丝笑容,开口道:“三殿下,您多虑了,馥臻怎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前世她为了轩辕隽奇付出一切,结果换来的却是无尽的耻辱。这一世,她不会再与皇家扯上任何的关系,无论对方是轩辕隽奇亦或是轩辕凌灏,还是此前的轩辕懿。
轩辕隽奇听了嗤笑一声,眼眸变得越发深邃,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呵,是吗?如此最好。”
紧接着,轩辕隽奇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离去。才走了几步,一道极具震慑力的声音从空气中荡漾开来:“别想着与本皇子对着干,否则本皇子定会让你后悔莫及。”临走前,轩辕隽奇对着身后的闵馥臻提出最后的告诫。
言下之意,轩辕隽奇这是在警告闵馥臻不要与轩辕凌灏靠得太近。话音落下,轩辕隽奇的身影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眼看轩辕隽奇背影模糊直至消失不见,闵馥臻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跌坐在地,顿时百感交集,情绪失控痛哭起来,面上分不清是雨水方是泪水。
自此,闵馥臻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
期间有些人来看过她,对于外界之事,她无心过问,但仍然从雨馨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
卫彦希伤势好转,东晋帝十分重视此次的遇刺,下令要彻查此案的同时更加派人手时刻保护卫彦希的周全。
此外,慕容千羽终于以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其母,对于廖诗倩母子没经过同意入住将军府一事不再追究。只是慕容将军因此大发雷霆,将慕容千羽遣往扬州,三年内不得再回将军府。
离开京城以前,慕容千羽特地来一趟太师府意欲与闵馥臻见上一面作为告别,不过被闵馥臻拒门在外。
慕容千羽乃是慕容将军之子,又为慕容以晴之兄长,她不愿二人有过多的纠缠,点到即止。
天宝二十四年,腊月二十八。
雪花于空中尽情飞舞,太师府梓香阁庭院内,只见一婀娜多姿的女子正于漫天飞舞的雪地上旁若无人地舞动着。
身边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随即一孩童上前抓住女子的裙摆,口中喊道:“臻姨,臻姨。”
闵馥臻不由停
下脚步,俯身看着这已五岁大的吴睿轩,一股暖流涌入心头。
转眼一年即将过去,原本才丁点儿大的吴睿轩如今长高了不少,眉眼间像极了他的娘亲。
见得来人,闵馥臻嘴角轻扬,亲昵地抚摸着吴睿轩的头发,抬起头来,与不远处站着的廖诗倩对视而笑。
这段时间以来,廖诗倩母子俩皆住在太师府,期间廖诗倩多次提出要回天山等候吴钦烨,但是都被闵馥臻阻止了。且每次提起时,闵馥臻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之所以然来。
后来,廖诗倩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质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吴钦烨的下落。纸始终包不住火,对于廖诗倩的步步逼近,闵馥臻只好如实说来。
待她说出早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吴钦烨的骸骨时,果然不出她所料,廖诗倩激动地哭晕过去。
不过廖诗倩第二日醒来,情绪却是极其稳定,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是更加的少言寡语了。大家都知道,一切皆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发生转变。
次日,闵馥臻站在牡丹树旁发呆,雨馨瞥见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去叫她,有一个婢女却匆匆而来,让闵馥臻到闵太师的书房。
闵馥臻清亮的眸子闪了闪,轻声说道:“我知道了,待我梳妆之后便去。”
婢女屈膝退下,步履轻快。
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父亲是不会叫自己去书房的,但有什么大事是个自己有关的呢,闵馥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清冷的声音传入雨馨的耳朵:“雨馨,进屋为我梳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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