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树林前,闵馥臻又恰好在人群中看见一个熟面孔,那人正是伺候在慕容千羽身边的婢女彩琼。她焦急的思绪顿然有一线希望,立即招手唤来彩琼。
彩琼是认得她的,见到闵馥臻即刻小碎步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行礼开口唤道:“奴婢见过馥臻小姐。”
“命案是何时发生的?受害之人又是何人?另外,你家公子哪去了?”闵馥臻心想如果慕容千羽在府内,断然不会让此事发生,更加不会坐视不理。好端端居然会出命案,廖诗倩为人善良,定不会与此案有关,却偏偏扯上关系,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背后有人作祟,而慕容千羽亦是被蒙在鼓里。
彩琼先是恭敬地福了福身,随即徐徐道来。
据彩琼所说,今日一早,有下人在西厢房院子的池塘里发现了婢女蔓莲的尸体,从浮肿的程度看来蔓莲是在昨夜深夜遇害的。而蔓莲是慕容千羽安排服侍廖诗倩的婢女,因此蔓莲一出事,廖诗倩马上被认为是凶手。
至于慕容千羽,昨日清晨他便启程前往扬州,如今根本不在将军府里。
听得彩琼的这番叙述,闵馥臻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看来她所猜测得不错,对方果然是利用慕容千羽不在将军府的时间段对廖诗倩下手。
闵馥臻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的画面,如此奸诈狡猾,专门在背后捅人一刀的,除了慕容以晴以外还能有谁?只是廖诗倩与她无冤无仇,为何她要对付廖诗倩?
闵馥臻并不多说,只让彩琼立即捎一封信给慕容千羽,信中提及廖诗倩有危险,叫他返程。接着闵馥臻便随雨馨去了一趟树林,时间紧促,她害怕多耽搁一时片刻,廖诗倩就会没了性命。
树林内,四周围到处散发着诡异以及不安的气息。
“哇呜呜……”
树林深处清晰可听得一小孩回肠荡气的哭声,令人心生寒意。
此哭声是由廖诗倩四岁的儿子吴睿轩发出来的,廖诗倩任人架着绑到一棵大树上,而吴睿轩则死死拉着她的衣袖,哭着喊着让大伙儿放开她。然而众人皆不理会,把吴睿轩拖出了好远,场面甚是悲壮。
廖诗倩终于也没能忍住痛哭起来,她心疼地看着被甩在地上的儿子,想要阻止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泪水如泉水般从眼眶内涌出,泣不成声。
将军夫人由女儿慕容以晴搀扶着走到廖诗倩的面前,其两眼锐利,摆出一副似是要将廖诗倩生吞的模样。
“诗倩姑娘,我儿子好心将你收留于将军府,孰知你却残忍杀人。你且速速如实招来,为何要杀害蔓莲?”此番言语将军夫人还算是客气的,作为将军府女主人,于何时她亦不忘了自己的身份。
廖诗倩许久才平定情绪,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看向将军夫人,理直气壮道:“招?我招什么?夫人,我是被人冤枉的,我从昨日起便没再见过蔓
莲,更不知她为何会被人谋害,你让我怎么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廖诗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这几日,廖诗倩母子俩在西厢房住得风平浪静,前几日听慕容千羽说起要将他们母子俩接去太师府与闵馥臻同住,她原本以为会一直相安无事。可没成想居然在关键时刻发生了敏感。
昨日蔓莲突然失踪,廖诗倩找人找了一天都没有结果。今日一早,她便从下人口中得到蔓莲的消息,竟然溺死在池塘里。
蔓莲自进府以来便循规蹈矩的,此前亦从未出过任何的差错。而今蔓莲刚被慕容千羽派来伺候廖诗倩就死于非命,而且还死在距离廖诗倩住处不远的池塘里,因此廖诗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待廖诗倩听闻此噩耗以后,她便知是有人故意诬陷于她,而她无证无据,根本无法为自己洗清罪名,证明自己与凶杀案无关。
事情刚发生不久,将军夫人就派了许多人,硬生生地将她捆绑至树林。她的儿子跟在身后,好几次被甩出好远,如今全身是伤,不堪入目。
将军夫人听了廖诗倩的这一不成立的说法,冷哼一声没再搭话,只是一双眼睛依旧盯着廖诗倩不放,时而射放出狠戾。
“哼,你被冤枉?将军府数十年来从未发生过命案,而今你一来就有人被杀害,你还敢说不是你所为?”说话之人乃是站在将军夫人身边的慕容以晴,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皆是针对廖诗倩。
此刻的慕容以晴看起来哪里像是一个端庄贤惠的女子?简直就是一个把人往死里推的恶灵。她半眯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奸计即将得逞。
廖诗倩顿时语塞,蔓莲好端端的突然溺亡,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凑巧,没有一丝漏洞。
究竟是何人有意陷害于她?只是为了要嫁祸于她,竟然牺牲一个人的性命,这样的手段未免也太过残忍了?
“我没有做过,就算让我再说一万遍,我也是同样一句话,我没有做过。”廖诗倩意志坚定,倘若她承认自己是凶手,没错,她有可能不会被狼狗活活咬死。可是她却要背负一辈子杀人的罪名,受万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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