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力将晕厥过去的老夫人扶到床上。锦绣前去找许大夫,闵馥臻则坐在床沿边上,观察老夫人的症状。
老夫人呼吸有些急促,脸颊两边泛红,闵馥臻握住老夫人的手,发现其手心滚烫无比。她不由眉心一皱,伸出手来向老夫人额头探去。体温极高,是发烧了。
再看老夫人的脸色以及其身体状态,并没有发现其他症状,更不是中毒的可能。对此闵馥臻疑惑重重,她不知老夫人为什么会突然吐血昏厥。
闵馥臻眉头紧紧皱着,神色沉重。万一老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不仅难辞其咎,亦会内疚一辈子。
身后的雨馨更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一双手相互揉捏着,就连变得通红也浑然不觉。小姐刚回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倘若让老爷发现了可怎么办呀?
过了一会儿之后,许大夫在锦绣的带路下匆忙赶来,肩上斜背着一个黑色药箱。
闵馥臻连忙站起来向许大夫开口道:“许大夫,你快看看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她又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许大夫点点头,摆手示意她不要着急,接着走到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锦绣上前将老夫人的手伸出来放到边上,又用一条丝巾放在其手腕上。接下里,许大夫便开始为老夫人把脉。
许大夫轻捋白须,静下心来感受老夫人的脉象。片刻过后,许大夫又皱了皱眉头,仔细打量老夫人的面相。顿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弯下腰伸手撑开老夫人的双眼,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
许大夫迈步走到闵馥臻跟前,眉头舒展开来,简单的说了两句:“四小姐,您放心吧!老夫人只是昨夜受寒着凉,有些发烧而已,并不大碍。”
真的是这样吗?闵馥臻下意识地朝锦绣望过去,这个时候就见锦绣点了点头,恭敬回应道:“老夫人昨夜的确是受寒着凉了,今日一早起来时就有些咳嗽。”
许大夫诊断出来的结果跟闵馥臻所想的大径相同,可既然是单纯的发烧,刚刚老夫人又为何会吐血呢?
闵馥臻还是不放心,于是问出了内心的疑问。刚才老夫人吐血的那一幕,着实是把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为了保险起见,这一回的诊断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许大夫提出要检查她所做的药膳,待雨馨拿来后,许大夫细细检查了一遍。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闵馥臻,意味深长地问:“你在做这药膳之前是不知道老夫人生病了的吧?”
闵馥臻点头应是,她的确在此之前并不知老夫人已经是处于身子不舒服的状态。可是,这与药膳又有什么冲突呢?她蹙眉表示不解。
“补身子也要分情况,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够补的。就比如说一双快要破了的鞋子。你若是还硬要把它穿在脚上,结果会怎样?”人的身子就好比一双鞋子,在身子极度虚弱时进补只会加剧恶化,
身子负荷不了,各种不良反应就会马上出现。
听了许大夫的这一番形象的解释后,闵馥臻幡然醒悟。
老夫人在昨天夜里就有些着凉了,然而闵馥臻并不知情,她所做的这些药膳都是滋补的,平日里食用是没有任何问题。但假使食用者体虚,就会一时无法承受住,造成吐血甚至是昏迷等后果。对于这种情况,只需要稍加调理就能够很快恢复。
事情算是有惊无险,这件事给闵馥臻敲了一个响钟。她在医学方面的知识还是欠佳,在用药时没有做到望闻问切。看来以后她更要勤于学习医术才行,如此才不会再次出现像今日这样的错误。
许大夫给老夫人开了一些相关的药方之后就离开了,老夫人还没有苏醒过来。
时候已经不早,昨日闵太师已经跟闵馥臻说好了今天要进宫面圣。事不宜迟,闵馥臻只好先行离去。临走前,她再三叮嘱锦绣定要将老夫人服侍好。
闵馥臻与雨馨迈步走出敬悠阁,这时候已经快到辰时。
此时闵太师已在大殿上等候,见得闵馥臻姗姗来迟,他不禁脸色一沉,不满地嗔骂一声:“做事情不分轻重,拖拖拉拉的成何体统?”这要再拖下去,皇帝老儿可就该生气了。
闵太师并不知老夫人昏厥一事,见他面生愠怒,闵馥臻只说自己方才前去给老夫人请安,其余的一概不提。
紧接着,闵馥臻便随同闵太师一起进宫觐见皇帝。
宫殿内金碧辉煌,四周绿树成荫,宫殿檐上两条飞龙活灵活现,殿门口两条大柱以金铸成,极尽堂皇富丽。
一名公公在殿门口等候,见得他们二人到来后谄媚地走上前,他是皇帝贴身的掌事公公,大概四十好几的年纪,体型偏瘦,头发有些发白。
掌事公公手握拂尘,恭敬地朝着闵太师弯了弯腰,尖细着嗓子道:“闵太师,陛下正在里头候着呢!请二位随奴才进来。”皇帝下完早朝后就到偏殿内等候他们二人的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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