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郡王爷要纳我们?”
秋水:“嘿嘿,太妃有旨,将军有令,自然遵从。可是咱爹也是游击将军嘛,总得做个贵妾吧?”
秋华:“妹妹,郡王愿意吗?”
秋水:“硬上就是,反正咱不亏。”
夏玉瑾看看比她媳妇还野蛮的两个女土匪,脸色惨白,死命摇头。
安太妃给这两个脸色黝黑,粗眉大眼,腰间佩刀,毫无规矩的丫头,心都堵了。急问叶昭:“这……就是你的陪嫁丫鬟?怎么挑的?”还游击将军的闺女呢,一个长得比一个寒碜,一个比一个没教养,在郡王府配个管家,怕是管家都要嫌,别提她宝贝儿子了。
叶昭见婆婆发问,认真解释:“她们武功最好,也最忠心。”
“算了算了,”安太妃觉得心口已堵得发疼了,她躺在椅子上,让丫鬟给揉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偷偷打量叶昭,觉得她今天气势平和,眼神看起来也没那么凶悍,赶紧把自己的气势涨起来,端着婆婆的架子,命令道:“前阵子柳姑娘因救了我儿,失了名声,我们皇家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就让玉瑾择个好日子,将她抬入门做个贵妾吧!”
叶昭为难道:“不好吧。”
“哼!”安太妃指着她鼻子骂道,“若是不依,就以七出之条里的悍妒休了你!”
“我的妈啊——”夏玉瑾被他搞不清场的娘气得半死,把刚喝下去的药都吐出来了,呛得眼泪直流。
63、赌咒发誓 。。。
子不言母过。
安太妃将叶昭拖去旁边一通教训,用身边和谐家庭来大量举例,从开枝散叶讲到纳妾的必要性,再讲到女子德容言工和身为主母的肚子容量的重要性,又对她平时不贤惠的表现做了大量批评教育,说得叶昭不停点头称是。夏玉瑾眼睁睁地看着他刚刚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贤惠大度”又开始冒头,叶昭有摇身变贤妇,听从婆婆教导,体贴相公,为他纳上七八个妾室通房的可能,急得眼都冒火了。
忍无可忍之下,他单脚跳下床,硬拉着因说得口渴喝了三杯茶,还意犹未尽的母亲,连推带请地送出门外,用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哀求道:“这点小事哪能劳烦你老人家费心,我待会就狠狠教训她,让她弄清楚利害。”
安太妃为儿子出头反遭嫌弃,见他这幅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德性,心里难过,当场掉了几滴眼泪。
夏玉瑾知道母亲多嘴,藏不住话,他若解释真相,不出半个月,就会变成上京的新笑话段子,只好不停哀求:“放心,柳姑娘的事情我已有打算,你就先回去等好消息吧。”
安王妃在旁边作壁上观了许久,她对叶昭帮忙提高自己在婆婆心目中地位是欢喜的,也讨厌婆婆乱塞房里人,便悄悄帮着劝:“母亲,既然玉瑾这般保证,就先回去吧。喜欢谁,要纳谁进门,毕竟是玉瑾的房里事。柳姑娘是将军的亲表妹,再善妒也不能随便欺负。若玉瑾和她两情相悦,将生米做成熟饭,将军除认命外,也没有办法。”
安太妃想想也是,打道回府,临行前再次叮嘱儿子:“若那母老虎要发脾气,就回王府住几天。”
“好好好,娘说得什么都好。”夏玉瑾求神拜佛地把母亲和大嫂送出二门,回头看见叶昭正托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琢磨婆婆教导,学习“贤惠”精神。他气急败坏,只恨不得想将她脑壳切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豆腐渣,拍案大吼:“过来!行军打仗见你那么了得,回家连个媳妇都做不好!真是欠教育!”
叶昭迟疑片刻,走过来接受教育。
夏玉瑾对比一下两人差不多的身高,觉得自己气势不足,再次命令:“坐下!”
叶昭再迟疑片刻,慢慢坐下。
夏玉瑾知道她对夫妻相处毫无常识可言,感情方面也欠教育,终于按捺怒火,顺了顺气,整了整思绪,戳着她的脑袋,愤而教育:“满上京,哪有家里男人没动纳妾心思,做妻子就忙着往屋内塞人的道理?你脑子里到底知不知道‘醋’字怎么写的?”
“知道!”叶昭赶紧端正态度,用汇报军情的口吻,严肃回答,“宫里太后曾说,要我贤惠点,克制脾气,不要对妾室吃醋。”
夏玉瑾敲着桌子再问:“再贤惠有贤惠到你这地步的吗?你是完全没把我这个做男人的放心上吧?还是你心里喜欢的就是女人?盘算着活活气死老子,再和表妹双宿双飞去?”
“不是,我对做兔儿爷没兴趣,”事关清白,叶昭赶紧解释,“我只是怕惜音嫁不到好人家,想让她在南平郡王府的羽翼下,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一辈子。”
夏玉瑾满肚子的不信。
想当年,他刚刚病好,胡作非为名声还没传出去时,家里有成群的青梅竹马表姐表妹,想做郡王妃的也不少,他可没混账乱来!
由于叶昭矢口否认,他也没严刑逼供大将军的本事,只好暂且搁下,继续教育:“什么馊主意!就算养她一辈子,你下面有把吗?不怕她闺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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