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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天逸,又是他。”李韵被急刹惊醒,厌恶地啧了一声,说,“把他弄走。”
一个造孩子,一个买孩子。这俩给秦嘉守带来痛苦的罪魁祸首翻了脸,我本来乐得见他们狗咬狗,但是想到马上就会离职,我还是打开门下了车。
唉,谁叫我太有职业道德呢,这最后一班岗,还是站好了。
我警告老头说:“姚先生,您是有学问的人,动手不雅,还请您自己离开。”
姚天逸情绪激动,压根没有正眼瞧我:“你算什么东西?!让你的主子下来跟我说话。”
我失去了耐心,先夺过他的公文包丢到路边,再熟练地反剪住他的双手押到一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对付他根本用不了多少暴力。
姚天逸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臭骂:“你这个走狗!”
我用蓝牙耳机通知附近岗亭的兄弟们过来:“立马回头站台200米有闹事的,来几个人。”
姚天逸一边剧烈挣扎,一边骂我:“你倒是忠心耿耿,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这样斯文扫地的人破口大骂,我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还有闲心跟他拌嘴:“哦,我怎么死的不知道,反正不会比你早。”
姚天逸忽然停止了挣扎,扭过头,牵动嘴角皱纹,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一分神,松手让他挣脱了。
——“你以为,那个姓伍的保镖是怎么死的?”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口齿却仍然清清楚楚。
姚天逸趁我愣神的功夫扑到了李韵的座驾边上,咣咣拍着车窗的玻璃,声嘶力竭地叫道:“李总,您忘了前年的锦旗了吗,还有十年前的高尔夫球杆?另外十五年前——”
“够了!”后座墨色的玻璃降下一半,露出了李韵愠怒的脸。她的妆容掉了一半,脸上只剩下惨白而斑驳的粉底,活像一只蜕皮的女鬼。
姚天逸见了她的面,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口吻:“李总,我谁都没有提过,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小少爷……不是,普罗米修斯项目只是当时实习生犯的一个小错误,您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我保证,这回我全程自己经手,不错眼地盯着,绝对不会出错了。”
李韵收回目光,冷冷地说:“上来。”
车门解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
姚天逸顿时眉开眼笑,正要上车,回身把被丢弃在路边的公文包捡了,在我面前动作夸张地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然后坐进了后座贵宾的位置。
我满腹疑虑地坐回了车里,不知道李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F仍旧载着我们往滨海路1999号走。
后座的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言,仿佛在刻意地避讳着什么。
一车人沉默压抑地到了主楼大厅门口,李韵和姚天逸下了车,直接进去了。
我听见李韵吩咐候在门口的管家:“让小厨房送双人份的晚餐去书房,今天有客人。”
我今天的工作至此就结束了,看看这个时间点,正好可以去员工食堂吃饭。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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