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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汐边想着,边应了这件事,心里还不忘腹诽道:“桑檀这小混蛋总算做了件人事儿。”
小太子交代完正事却迟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朝汐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开口逗他道:“怎么,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小太子刚开始没好意思直接说,先是笨手笨脚地从怀里掏出来两个平安符,给了朝汐和桑晴一人一个,而后才试探性地拉住朝汐的衣角,扭捏道:“姑祖母给我留了好多的课业,摞起来比我还要高上一头,我看着心里害怕,想……想……”
朝汐忍俊不禁:“想什么?”
“想……想让小皇姑替我求求。”太子小心翼翼道,“看看是不是能,免去一些……”
好一招“吃人嘴软,拿人手软”。
收了他的平安符,总不好推脱不替他办事。
朝汐笑得不行,当即就替桑晴做主,免了他所有的功课,可话音未落,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大长公主突如其来的一个栗子。
桑晴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你倒是本事大,现下也能做的了我的主了——你替他将功课免了,到时候太傅问起来,难道你去替他不成?”
朝汐“嗷呜”一声,捂着脑袋,不吭气了。
几人又在庭院里玩了一会,用过晚膳,估摸着宫门快要下钥,太子才准备带着依依不舍的团子回宫,小团子起先是不愿的,拽着桑晴的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鼻涕眼泪不要钱似地顺着脸往下淌。
直到小太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如数家珍般地将御膳房里的吃食一股脑全倒出来,小团子这才破涕为笑,欢天喜地撒了手,跟着太子回了宫。
累赘送出去就轻松多了。
一直等到马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朝汐才瘪瘪嘴,小声咕哝了一句:“小姑姑偏心”
桑晴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怎么了?”
朝汐极其认真道:“方才说好了,桌上最后一块蟹粉酥留给我的,结果还是给那个小崽子给吃了。”
桑晴一时间啼笑皆非:“什么话,小孩儿的醋你也吃?”
朝汐故作可怜地吸了吸鼻子,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小姑姑也从没有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地教我写过字。”
桑晴:“……”
她俩写出来的字,要不是落笔人仔细去观察,哪还有人能分辨出来到底是谁写的?
桑晴:“我不过就是看着他把功课做了,你至于吗?况且他才三岁,你呢?你也三岁吗?”
朝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往她肺管子上戳:“我三岁的时候你也没教过我,更何况那时候,我只要犯了点什么错,我爹就拿着手腕粗的藤条……”
“好好好,我教你,我教你。”桑晴忙打断她的信口胡诹,“等睡觉之前写,好不好?”
还手腕粗的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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