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这一家人打败了。”严鑫文拍拍额头道。
“谢谢。”紫琥珀和关颀有默契地同时回答,随后两人相视而笑。
严鑫文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打算几时结婚?”
“现在。”关颀迫不及待地想把爱跷家的老婆娶回去。
“随便。”她不在乎一张薄薄的结婚证书。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法院把婚结一结,免得到时候又找不到老婆。”
严鑫文这些话正中关颀下怀,早点定下来他比较安心。“严总,你来当证人吧!”
“喂!你们也太快了吧!当我不存在呀!”她叫道,没有新娘的婚礼还结得成吗?也不问问当事人。
关颀娇宠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先公证,然后再补办婚礼,老公我不会让你感到委屈。”
“婚礼就免了,我不想到时候被寻仇。”她可得罪不少“有力”人士。
“丫头,你整过谁?”一定是她身边的牛鬼蛇神,不然她不会怕被报复。
“这哪算整,玩玩而已。”她绝不承认自己整人。
“紫儿,你到底怕谁寻仇。”关颀很想知道她做过什么怨天尤人的事。
“不多呀!老姐、姐夫、竹竿翔、胖嘟嘟、江暮成和关翊。”她一一扳起指头数。
“小翊哪里得罪你?”关颀不解。
“她帮你骗我呀!所以我把她在国际刑警的档案里加了点小东西。”
关颀想到关翊被开除的原因。“你是指一叫出她的个人档案,所有的电脑都一起出现猪脸,并重复喊我是猪!”
“很好玩,对不对,我没有整她哦!”
“你连水晶和季宇轩都玩过!怎么没听他们抱怨?”
严鑫文想不透这一点,他们都不是好商量的人啊。
“他们羞都羞死了,哪敢抱怨。”发生那种事,他们哪有脸说出来?
“你又整……是玩他们什么?”看来他以后要看好老婆,免得生灵涂炭。
“也没什么,我只不过在他们结婚那天送他们一个很小很小的礼物。”
“什么礼物?”关颀不太敢听她送什么,可是为了预防万一,还是听一下比较保险。
“在牛奶里加两颗安眠药给大姐,再送一杯强力的春药给可爱的姐夫大人。”
“你……你好恶毒,水晶一向嗜睡,再加两颗安眠药,难怪她一连睡了好几天。”严鑫文庆幸自己逃过劫难。
紫琥珀得意地说:“一个想要想得受不了,一个无动于衷像死人,这不是很好玩吗?”不知道姐夫他怎么解决的?她想。
关颀听得心脏无力,他没有勇气再听下去。偏偏严鑫文想知道更多,好借机嘲笑某些人,反正现成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江暮成你怎么玩他?”
“很简单呀!我在他的电脑装了一只小虫虫,只要他按到S或A的键盘,立刻有裸女跳艳舞。”
“严总,我想最后那对兄弟就别问了。”他快晕死过去了,这种整……玩人法。
可是严鑫文不死心,一定要知道,否则不去法院当他们的证人。紫琥珀大略地描述一下,关颀已经阵亡到充耳不听的境界,专心和他女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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