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和阿端返回时,只有袁臻一个人呆呆坐在石凳长椅上。
“岑姨呢?”阿端问道,四处环顾。
“臻子,你怎么了?”还是颜子发现她不对劲,俯身轻拍她的肩膀。
袁臻恍然回神,摇摇头。
“人呢?”颜子又问。
袁臻缓了缓,平静地说:“走了,可能回去吧。”
“不会吧,她,她。。。”阿端有些着急,“你们是不是起口角?”
说实话,她也不清楚岑母去那儿,耳边循环着她严厉的话语:“你仗着什么?仗着他现在迷上你,所以你就要折磨他看他痛苦,让他醉酒,跟我吵架?今天我把话搁下,就冲着事情这么糟糕,别说你们家妄想我儿子上门,即便你嫁进来,我也不会答应!”
袁臻脑子现在还是乱哄哄的,她径直站起来,只说了声:“叫岑自逸来见我!”就转身骑着自行车走了。
阿端与颜子面面相觑,看这情况很不妙,可从袁臻脸上又看不出什么,她冷静的让人无端慌张。
“不会发生什么事?”颜子担扰地看着她骑车的背后,“你就不该带自逸他妈妈来。”
“我有什么办法?自逸的脾气虽说温和,但也拧的很。事情总要迈出一步,才能解决啊,不然,他俩母子僵着,臻子这边又是无所谓的。”阿端掏出手,拨打岑自逸的电话。
这边袁臻一口气骑回家,将自行车一扔,连车前篮里的袋子也没提,绷着脸往客厅一坐。
袁母正说她怎么把车子乱扔,这袋子装的什么也不拿进去。
“这是谁惹你了?”袁母见她脸色不对,忙问道:“跟人吵架了?”
“妈,你吵过架吗?就是那种很无理又刻薄的人,对着你一顿炮轰,你能忍么?”袁臻抬头看着妈妈,到现在她还无法从岑母锐利的眼神,磕碜的话语中抽脱出来。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如果对方实在无理取闹,我当然会跟她吵架。”袁母将一袋零食放在桌上,侧脸说道:“看样子你吵输了?”
袁臻抚额,一脸颓废,说:“比输还闹心,吵不了,没法吵这个架,真让人憋倔。”
袁母扑哧笑了:“这点随你爸,平时看着挺机灵,发起火来也凶悍,但只是纸老虎,对付不了蛮横的人。”
“妈,我好气呀!无原无故被人修理,你说冤不冤?”袁臻气冲冲地攥紧拳。
袁母瞟了一眼,问:“谁还有这本事?可别说,你这臭脾气居然还有人硬碰硬?给妈说说,碰上什么对手,把你气成这样子?”
袁臻听了,眼前浮现岑母阴沉的脸,顿时蔫了下去,她哀嚎一声:“我为什么这么倒霉!”
正说着,门铃骤然响起,母女俩的对话被打断。
袁母微怔,看了女儿一眼,正过去开门。只是,袁臻快她一步,几乎是从红木长椅上一跃而起。
她飞快打开门,气呼呼地瞪着门口的人,双手叉腰,那模样活脱脱的炸毛猫。
袁母即将问出口的话在见到岑自逸的脸,及时打个招呼:“阿逸来了!”
袁臻记得父母从称呼小岑到自逸,再听现在叫他阿逸,似乎很自然的转换。但她偏偏连名带姓叫他,像是赌气似的,他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她父母无条件的喜爱?
也许是他身上的光环让人欣赏他的德行端正,稳重成熟的气宇,也许是他的经历让人佩服他的积极向上,努力奋斗的精神。
总之她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小岑这孩子厉害的喽,他是咱省里名牌大学毕业的。”
“自逸这往后可不得了,现在就已经部门经理了,前途不可估量哟!”
袁臻听了,总是不痛快,干嘛呀?在她面前显耀岑自逸,她严重怀疑她爸故意非得压她的气焰。
有这么当爸的吗?弄的岑自逸是他亲生似的,她倒像是别人家的。
又或许她爸就是直刺刺地打击她,甚至言外之意都是含沙射影:别不识好歹,那人家名牌大学生,不过进公司两三年就步步高升。你呢?一个工作都不稳定的大专生,不上不下,卡着那尴尬学历,还翘什么脾气?也就他稀罕你,可别拖下去没戏了,到时候都没地后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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