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言,别睡了,快起来,一会儿思良就到站了!”刘女士一把拉开邬言房间的窗帘,一股强光投射了进来。
坞言抬手挡在眼睛上,痛苦的嘟囔着“哎呀,他这么大人了接什么啊,自己打个车就回来了。”
“不一样,快起来。”刘女士拍了一下邬言“回回都是一个人,也没人接他,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一直都这样,早就习惯了。”邬言缓缓睁开眼睛。
“让你去就去!”刘女士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你姑姑姑父真的不配做父母,只顾自己快活,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不用点心。”她站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就是他不愿意,不然直接住咱家得了,省的来回跑。”
虽然楼下房间没那么多,但套内面积是一样的。只不过楼下的卧室比较大,客厅也要比楼上大了许多,他们家房间客厅小一些,所以是个三居室。
“随他吧,怎么也是自己家住在自在。”邬言坐了起来,头发睡的炸了毛。
“别磨蹭了,快点起来”刘女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一会儿我把床单被套拿过去把他的床铺好,就差铺床了。”
“知道了。”邬言抬手抓了抓头发,被扰了清梦有些烦躁。
这几天邬柔芳跟着朋友去北方了,说是看雪看冰城。丝毫不担心儿子回来没人管,这么多年的心嫂子都替她操过来了,不差这几年的。
刘女士早在几天前就过去把家里卫生搞了,尤其是外甥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床单被套都从衣柜里重新拿出来洗过晒过,用她的话来说,被子要阳光晒过才暖和。
用邻居们的话说,亲妈都做不到这样,她做到了,这个舅妈真的当的没话说。
而刘女士一直都对外强调,把王思良就当亲儿子养的,不差他那口饭,养得起。
当舅妈的心胸都这么宽广,当舅舅的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只管往家里打钱就是,从不过问生活开销这些事。
邬言洗漱好,水都没喝一口就出门打了个车去车站。
他倚在出站口的柱子上,低头看着手机,一只手揣在羽绒服的口袋里。
直到一双白色运动鞋停在出现在他眼皮底下,他才抬头“什么时候出来的?”
“有你这样接人的吗?”王思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接人,人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还得我找你。”
“别废话,走,好冷。”邬言把手机放进口袋,缩了缩脖子,伸出手“行李箱给我,哥给你拉。”
“呦。”王思良把行李箱拉杆交到他手上“怎么忽然担当起当哥的职责来了。”
“你叫我声哥,我给你买糖吃。”邬言看了他一眼,拉起箱子就走。
“嘁。”王思良跟了上去。
“你先上去。”邬言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过来。
王思良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开门上去了。
邬言放好行李箱也从另一边开门上去,两人都坐在后排。
王思良把背包放在一边“都说了不用接,多花一趟打车钱。”
“你以为我乐意来,我在被窝里不香吗?你舅妈非要我来接,说是怕没人接你心里不是滋味。”邬言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吸了一下鼻子。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王思良乐了。
“哎。”邬言偏头打量他“你这是什么发型,这么难看。”
“说起来我就生气。”王思良拍了拍自己的头发“学校门口的理发师听不懂人话一样,我让他稍微剪短一点点就行了,他直接两边给我剃个精光,我都想报警了!”
“大多是理发师的基操。”邬言感同身受“我上次也一样,给我剪的跟个啥一样,室友笑了我好几天,要不是哥这张帅脸硬撑着,我都不好意思去上课。”
“德行,骂理发师还不忘夸自己呢!”王思良觉得这人简直没眼看,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事实,不然也不能被楼哥看上,这张脸起码占了一半的原因。
现在就是个看脸的时代,第一印象决定了对方是否愿意跟你更进一步,不太可能直接忽略颜值去了解你的内在,不得不承认脸就是入场券。
他们到家的时候,刘女士正在厨房忙活。
“舅妈!”王思良快速的换了鞋子,张开双手去抱刘女士。
“回来啦?”刘女士撩起围裙把手上的水渍擦干,伸手抱了一下王思良,拍了拍他的背,而后又打量起他来“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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