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伸手将背心拿掉,又从腿上腿去内裤。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现在李月眼前了。那健壮结实的肉体固然令人欢喜,而那根已经翘起像棒槌一样的玩意却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说道:“丑死了。好难看呐。”
张勇拨弄着坚硬,使其弹跳几下,骄傲地说:“多好的东西啊?只怕你喜欢得想亲它呢。有什么难看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它。”
说着,他凑了过去,贴在李月的裸体上,有节奏地磨擦着。
李月还是不转过身来。张勇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挺着坚硬胡乱地顶着。李月被搔扰得直笑,说道:“你可真烦人,惹火我了,我会把它割掉喂狗,省得你老是缠着我。”
张勇笑道:“看我怎么玩你。”
双手上栘,握住她的圆球,一手一个抓着、揉着、捏着,只觉得这是天下最好的玩具,又软又有弹性,真好玩。对两粒小凸点更是夹着转着,使力稍大些,使李月呼痛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轻一点。我这可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张勇哈哈笑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修理你。”
一只手继续玩圆球,一只手伸下去梳理绒毛。好滑好湿啊,不用眼睛看,手指便准确地夹住小豆豆,一阵捻弄顶动,逗得李月娇喘吁吁、全身发热。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调戏啊!
李月喘息着说:“姐夫,别弄那里,我好痒,我受不了的。”
说着,她扔掉手里的莲蓬头,转过身子来,伸双臂搂住张勇的脖子,将火辣辣的红唇凑上去,跟张勇吻在一起。
张勇巴不得她这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大嘴猛亲猛吸。李月的热情也渐渐提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张勇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两条舌头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来,舔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里,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张勇将李月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缝隙附近了。李月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张勇低头在她的小凸点上各亲了两口说道:“李月,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坚硬在李月胯下乱顶乱撞,当顶端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顶端噗地进去了。
李月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张勇笑道:“还没有进完呢。”
扭动屁股,让坚硬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插个尽根。
李月呼呼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杆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我的小缝隙都给挤坏了。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张勇自豪地说:“坚硬不大,那是男人吗?坚硬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缝隙。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让张勇过瘾。
李月搂紧张勇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架的。”
张勇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李月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李月被坚硬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缝隙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她见张勇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张勇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李月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插,使李月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便转移了阵地。张勇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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