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
照例是李月与王秀霞在前,而张勇及李婷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张勇都叫不出名字。
李婷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张勇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李月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张勇,为什么骑车这么慢。
张勇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
李月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
听得众人都笑了。
王秀霞说道:“李月,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李月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
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干活儿了。
王秀霞叮嘱道:“张勇,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李月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张勇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李婷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
王秀霞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李月也随在母亲身后。
张勇见她两人的屁股形状都很挺翘,李月还差些,而王秀霞的大屁股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张勇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李婷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
说着,一拉张勇的胳膊,张勇哦了一声。
李婷见母亲跟李月往右前进,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李婷嘱咐张勇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干活。她弯下腰来,屁股尽管不如王秀霞的浑圆,也足以令人色心荡漾。
张勇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李婷的样子干起活儿来。
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干,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会伤到自己。
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口气再继续。
张勇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事件。
干了一会儿活,李婷、张勇和李月、王秀霞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这使张勇心生欢喜。
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李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李婷哦了一声,转头瞪着他,说道:“张勇,干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张勇小声说:“李婷,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干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李婷转回头,继续干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别胡思乱想,办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会掉块肉。”
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张勇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干活儿。
果然没错,干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到一块空地上聚齐,都坐到草上,随便吃些馒头,喝点水填肚子。
张勇看王秀霞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沾了几片树叶;再看李月,脸上有了汗迹,白嫩的手指也磨红了,看来小姑娘也挺卖力;再瞧身边的李婷,仍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却又略有所思。
李月兴味索然地啃着馒头,说道:“姐夫,感觉怎么样?”
张勇看着她,回答道:“好哇,干点活儿,出点汗,促进新陈代谢,感觉真舒服。”
说着便开心地笑了。
王秀霞夸道:“李月,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爷。人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强多了。”
李月一摇头,斜视了张勇一眼,说道:“妈,你少夸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干腚——穷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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