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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问这张沙发放哪儿。
陈自原说摆阁楼。
阁楼内部布置,包括投影仪、屏幕、吧台都弄差不多了。两组玻璃柜靠墙,空置着,没有酒,也不放收藏品。陆衡至今不知陈自原要往里摆什么,他也没问。
天很冷了,今天晚上还得降温。走到户外,风呼呼吹,陈自原把手里的围巾缠陆衡脖子上,绕好几圈,闷住他半张脸。
“听说今晚要下雪。”
陆衡眼睛弯弯的,“我第一次见你,从门诊出来那会儿也下雪了。”
“去年的初雪?”
陆衡点点头。
“真浪漫,”陈自原牵着陆衡的手,“我们把初雪当作纪念日,要不要庆祝一下?我觉得该有点儿仪式感。”
陆衡说行,问怎么庆祝?
冬天上哪儿约会都不合适,陆衡其实更想钻被窝里睡觉。
“只能看电影了,”陈自原说:“看完去趟幼儿园,接球球回家。”
陆衡微微仰头,下巴抬起来窝在围巾上,拽着陈自原的衣领往下拉,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好呀。”
天刚黑下起了雪,陆衡接学校通知,小早会提早放学回来。陈自原没让陆衡动,自己去了一趟,顺便把陶向阳也送回家。
小早在外面正儿八经地叫陈自原叔叔,就他们俩的时候,或者当着陆衡的面,会叫几声舅妈,女孩儿也调皮。
陈自原私底下跟陆衡说,小早现在被陶向阳同化了。
陆衡乐不可支,说挺好,改天还得请陶坊吃顿饭。
雪下挺大,不多久积起一层。陈自原昨天留这儿住了一晚,今天没打算继续住,得矜持。可是看这天气,太适合春宵帐暖——舍不得走了。
他八百个心眼,试探陆衡。
“路不好开啊,不知道主路封了没。”
“你好像挺乐意它封路。”
陈自原挺乐。
陆衡正盘腿坐床上看出,闻言撩起眼睛看过去:“这么点儿雪不至于封路吧?”
“不好说,”陈自原也往床上一坐,“这雪估计得下到明天。”
陆衡笑了笑,不接他茬:“明天周末,我不上班,他们也不上学。”
陈自原挑眉笑:“就我倒霉呗?”
陆衡放下书,冲陈自原招招手,柔声说:“原哥来。”
陈自原挨过去。
陆衡摸摸他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抚摸:“头还疼吗?”
陈自原脑袋一歪,靠陆衡的肩,拖着长音说还疼。
陆衡于是劲儿大了些,给他揉:“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西医不行要么去看看中医,总得有个说法。”
“没用。”
陆衡皱眉:“那什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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