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贵妃,多年以来身居高位的她,自小便是养成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度。纵然此刻和那人一样的跪着。可是她却自觉比那人高了一个档次不止。
看着那不断磕头的宫女,夏霓韵扑向那个宫女,死命的捶打她,哭泣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本宫的床上。你为何要出现在本宫的床上,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是不是想要趁着本宫不注意的时候刺杀本宫。”
夏霓韵自语道:“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刺客,想要刺杀本宫。”
夏霓韵的情绪已经陷入癫狂,膝行至月夜魅的脚边,哀求道:“皇上,这贱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臣妾的床上的。臣妾一概不知,还请皇上恕罪。”
月夜魅低着头,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夏霓韵的下巴,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道:“皇贵妃,既然你到这个时候都不知悔改,那么朕便让你心服口服。”
月夜魅狠狠的将夏霓韵甩在地上,沉声道:“妙贵人,周太医,为她们二人诊脉。”
那宫女的额头已经的青紫一片,听见这样的话,磕头磕的更加厉害了,连忙求饶道:“启禀皇上,奴婢并没有生病,奴婢只不过是在替皇贵妃收拾床铺的时候,遇到皇上进来了。生怕奴婢在这里冲撞了娘娘,所以奴婢才斗胆上了娘娘的床,还请皇上恕罪。”
那宫女也是极为聪明伶俐的,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竟然都没有乱掉分寸。
月夜魅的唇角轻轻的抽了抽,像是在笑,又像是对那个宫女深深的讽刺。微笑着点头道:“是,你是为了避开朕,才上来皇贵妃的床。看你的模样,也不算是宫里的新人了,怎么连这种僭越的事情也做得出。朕很好奇……”
月夜魅的眼光随意的盯着那宫女,并没有特别的凌厉。可那宫女瞬间感觉到似乎有人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悄悄瞟了夏霓韵一眼,看到夏霓韵那警告的眼神,瑟缩了一下,紧张道:“启禀皇上,奴婢知罪,请皇上处罚。”
夏霓韵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道:“皇上,臣妾对宫女管教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月夜魅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沉重的失望,叹了口气,道:“妙贵人,周太医,诊脉吧。”
夏霓韵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裂痕,眼光狠毒的盯着夏霓裳,道:“夏霓裳,本宫诅咒你。”
随即一把排开周太医伸过来想要给她诊脉的手,倨傲的起身,下巴微微扬起,道:“不用诊脉了,本宫确实没有怀孕。正如妙贵人所说,怀孕的
人另有其人。”
虽然此前是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听见夏霓韵亲口承认,月夜魅的心头仍然如遭重击。纵然自己对夏霓韵没有什么感情,可月夜魅的男性自尊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用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
特别是眼下的夏霓韵还一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更加的让月夜魅气愤。
此刻的夏霓韵显然有些精神失常,哈哈大笑的站在月夜魅面前,放肆的指着月夜魅道:“皇上,臣妾自进宫的第一天就知道皇上的心里并没有臣妾。皇上,你知道吗?我们洞房的那天晚上。皇上口口声声叫着霓裳……霓裳……”
夏霓韵的脸上晶莹的泪珠滑下,此刻的夏霓韵没有丝毫身为皇贵妃应该有的风度,反而有些歇斯底力,如同一个怨妇一般埋怨着月夜魅这段时间以来对她的种种不公平。
而夏霓裳此前被那块玉动摇的心智在夏霓韵的哭泣中逐渐的坚定了下来。她决定,若是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离开月夜魅。虽然说在月夜魅的身边注定痛苦和快乐并存,可是只要月夜魅心里有她,她就无怨无悔的呆在月夜魅的身边。
爱情,从来就是一件死去活来的事情。既然遇到自己适合的男人,夏霓裳当然不想要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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