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凤三年的初秋,来的比往年更早一些。
这是尤金花在察觉到自己饲养的花草凋谢后,得出的答案。
清晨。
赵家内院,赵盼儿带着爱犬刚迈步进了饭厅,就见尤金花攥着一封信,低头猛看。
“娘?”赵盼疑惑地呼唤,就见美妇人抬起螓首,美滋滋地道:“你大哥从前线发回的家书。今早刚送到。”
“大哥的家书?!”
愈发清丽可人的赵盼眼睛一亮,踩在“棉拖”中的脚丫吧嗒吧嗒,小跑过去,抓过家书,少女的臀儿一起一落,砸在圆凳上,眼睛陷进字里行间,拔不出来。
信中内容简单,无非问了家中最近情况,尤其提了赵盼的学业进度。
至于前线的大捷,战争的惊心动魄,却只是一笔带过。
尤金花眼圈微微泛红,挂着笑意:
“大郎在前线打了大胜仗,家书是随着军情,快马不停歇地送进宫里的。这时候,想必朝中那些官员也都知道了,稍晚时候,京城也将传开。”
赵盼抬起头,少女青葱玉指仍攥紧信纸,崇拜道:
“大哥总能做到常人做不成的事。”
旋即又目光黯淡:
“可是信中说,大哥要坐镇太仓,回不来。吃不成家里做的柿子饼了。”
性子柔弱的尤金花罕见地摆出大夫人的气度,认真道:
“你大哥是做大事的,你只管好好读书,柿子饼娘做好了,托人送去前线。”
女帝登基后,国子监中单独开了个女子学堂,暂时只有京中大户人家小姐才可就读。
赵盼放弃学武后,改入学堂读书,成绩颇为优异。
赵盼“恩”了声,叹息道:“可惜,下次相见不知何时。”
忽然,饭桌底下那只叫做“馒头”的京巴犬不知何时,四肢撑地,朝着空气龇牙咧嘴,摆出凶相,“汪汪”地叫了起来。
尤金花皱起眉头,不悦道:“这狗怎么了?”
赵盼弯腰抱起自己的爱犬,却惊讶发现京巴犬毛发下,小身板瑟瑟发抖,牙齿打架,看似凶狠,实则瑟瑟发抖。
母女二人却看不到,在京巴犬紧盯着的位置,“透明人”状态的赵都安站起身,朝它笑了笑,起身朝府外飘去。
经过测试,他在赵府内仍旧可以行动自如,只是距离壁画越远,他能维持存在的时间越短。
……
皇宫,武功殿内,古木参天,寂静无人。
海公公独自一人,坐在天井中一张椅子上,睁开眼睛,迎着朝阳,看见赵都安飘了回来。
“不在家里多住一会?”穿鲜红蟒袍的老太监笑问。
赵都安轻轻叹了口气,阳光下,表情无奈:
“如果能被她们看见,我或许会考虑。”
海公公想了想:
“或许通过一些办法,可以让你拥有一副假身,不过能否做到还说不好,只能慢慢琢磨。这种事术士更为擅长。”
赵都安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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