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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Omega——当然,Alpha也一样——很少会向异性袒露自己的身体。您看,您在作为Alpha的时候,在更衣的时候,不也会回避我和米弥尔吗?”
尼禄有点不悦:“他是我的骑士,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瞧了一眼白狼骑,本想让白狼骑也反驳点什么,结果发现骑士狼嘴插在地板里,正佝偻着瑟瑟发抖。
于是他摆了摆手,不想再纠缠这种无谓的细节:“好吧。”
没有白狼骑帮忙,他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难题。
在驱出房内所有人后,尼禄用嘴咬住衬衣,用镜子反复照红肿的部位。
他尝试给自己涂了一些消肿的药物,还用治疗射线对着照了一会儿,但消肿后也没什么改善——他怀疑是易感期时总在摩擦,才导致敏感度倍增。
最后,尼禄总算在医疗箱里找到了办法:
他翻出了两块压箱底的透明创可贴。
在治疗舱完全普及的星际时代,创可贴这种古早医疗用品,当然早就应该被市场淘汰了。
但很多出席宴会的贵族女眷,倒还会随身携带。
因为哪怕不是为了止血,创可贴用来应对被新鞋磨损的脚跟,还是能起一定急救作用的。
尼禄眼前一亮,立刻撕开两块创可贴,慢慢对准贴上。
贴好后,他小心翼翼再将衬衣拉下,总算不再被磨得难受了。
Omega的身体的确有很多麻烦。
尼禄默默撇嘴。
但看见一直放在床头的脑电波检测仪时,他的眉眼又缓慢舒展开来。
在能出席御前议会以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摘除阿西莫夫项圈。
在易感期的7天时间里,尼禄无时无刻不在监测自己的脑波,随时准备迎接卷土重来的疯症。
但到易感期结束,他的脑波甚至变得更加稳定,已经跟正常人相差无几。
他谨慎地接受了疯症随性征转变而消失的事实,既然疯症不再成为他的困扰,那么阿西莫夫项圈也不应再栓在他的脖颈上了。
在被白狼骑抱进手术室以前,他和叶斯廷都提前打好了抑制剂。
毕竟目前的几个知情人里,只有叶斯廷有资格当他的手术者,而如果手术过程中一直闻着Omeg息素,执行手术的难度就太大了。
这几天只能在光屏中见面的白发秘书官,仍是笑眯眯的温和模样。
在看见白狼骑微微屈腰的痛苦姿态时,他蓦地露出犬牙,朝骑士露出一个颇为冷酷的笑。
叶斯廷给尼禄注入局部麻醉,然后低声跟尼禄说:
“我需要您保持清醒,全程跟我对话,陛下。这样我才能确保摘除项圈的过程中,没有影响您的大脑功能。”
尼禄:“没问题。对了,阿撒迦现在应该也在王都医学院,他恢复得还好吗?既然我今天已经打过抑制剂,稍后我应该可以去看望他。”
“我听说似乎已经恢复自主意识了。不过对于他的体质来说,这次确实算得上极重伤害,毕竟清除辐射花了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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