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救护车!”警察们迅速封锁现场,打电话给120并联系了医院。
我强忍着腿部的疼痛,安慰着身旁受惊的悦悦。
“谢谢你,江岸。。。。。。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悦悦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悦悦明显是指在危难时刻,我把她拉到身后,挡下了歹徒射过来的子弹。
剧烈的疼痛使我大汗淋漓,我依然故作轻松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别担心,我会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没过多久,救护车赶到。我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而悦悦则由警察保护着留在现场,配合调查。
谢军让三儿陪我去医院,他在现场配合悦悦向警方说明事件的因由。
我在三儿的张罗下,办理了住院的各项手续,并做了b超、ct检查。
半个多小时后,悦悦和谢军匆匆赶到医院。
正好,医院也做好了给我手术前的检查,诊断结果需要做手术。
那颗子弹,留在了我的大腿骨里面,需要手术才能取出。
按照医院的规定,手术需要亲属签字。听到医生喊,悦悦急忙应道:“我是病人家属,我来签字。”
“你是伤者什么人?”那位四十多岁的主治医生打量悦悦几秒钟,问道。
“我是他女儿。”悦悦从容地回答。
“嗯?”医生眉头皱了皱,目光再次落在悦悦身上,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把签字板推到了她的面前。
手术很顺利,用了大约四十多分钟。
等我麻醉过醒后,睁开眼睛,发现正躺在一间干净整洁的VIp病房里。
悦悦坐在我的床边,两只手一直握着我的右手。她的眼里,含着盈盈的泪水,脸蛋上有很明显的泪痕。
我见了,心里一触,不自觉地抬起左手,就要去为悦悦擦泪。
一动才知道,我的左手打着吊瓶。
悦悦看见了我的用意,急忙腾出一只手,按在我即将抬起来的左手背上,“别动,吊着水呢。”
听见我和悦悦说话,坐在病房门口的谢军和三儿急忙走过来,关切地问:“老板,您感觉好些了吗?”
我费力地笑一笑,说道:“我没事,就是挨了一枪。谢总,今晚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时报信,我和悦悦恐怕……”
我的话没有说下去。
因为我不想说出不吉利的结果。
“对不起,我们还是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谢军脸上浮上了自责的神情。
三儿在旁边不知所措地搓着两手。
“你已经很迅速,很及时了。谢军,真的谢谢你。”我说道。
“老板,现在您醒了,我就放心了。等您恢复一下,过两天我过来,再把具体情况向您汇报。”谢军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谢军所说的应该是我们遭到袭击的前因后果。
但是,现在也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悦悦,现在很晚了吧?”我问悦悦,转而对谢军和三儿说,“你们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好的,您安心养伤,外面,我已经调派了我们公司的保安在病房外值守,能够确保您的安全。”
我对谢军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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