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多虑了,”梁凉淡淡垂眼,“并未有过什么,马公子喝醉了,我不知你的住处,命人扶你进殿暂住一晚罢了,这事请马公子不要对人提起,皇子寝殿进了生人,叫人知晓了不好。”
马文才欲言又止,“殿下……”
“何事?若没事,你换好衣服便回府,宫中不是久留之地。”他放下衣物便走出去,甚至没看他一眼。
马文才捏着衣服暗自出神,不对劲,他心中有个疑问,从他醒来便有了,他问了梁凉,他的回答并不让他满意,简单的几句话将他的话堵死,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梁凉的话里,分明隐瞒了什么,他为何要隐瞒,昨夜,发生了什么?
梁凉心虚了,他确实心虚,面对马文才的追问,他只需几句话敷衍过去,他没有欠他什么,他没有告诉他的义务,面对马文才,他完全理直气壮。
而师兄不同,师兄不好糊弄,且师兄这个人,向来行踪诡异,若他知道了他的事,他也不意外。
原本他想好了,师兄来找他,他就低头服软,哄哄他,他打他,骂他没骨气,没节操,都没关系,然而他没有。他甚至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苏寻这个人,竟似凭空消失般,不见踪影。
整整一个月里,梁凉都在纠结,他日复一日的想着师兄不要他,师兄不会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却出现了。
他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想也没想扑上去,他在他怀中拱来拱去,好似小狗般蹭个不停。
那人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他依恋的蹭蹭,他微笑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环过他的腰际,脸埋在他的肩窝。
“这般热情,想师兄了?”
梁凉红了脸,点点头。
心中的喜悦冒完后开始徘徊,后怕,怕师兄发现他心中藏着的秘密。
苏寻将他转过来面对他,“脸这么红?”他捧着他的脸看的仔细。
梁凉低头莫名心虚,“师兄这些时日出了何处?我很担心。”
担心他不原谅他,不再要他。
“是师兄未考虑周全,陛下派我去寻一味药,口谕来得匆促,情况紧急,未来得及与你作别,是师兄的失误。”他抬抬他的下巴,“我的小师弟,你在想什么?”
“在想师兄,”梁凉甜蜜的笑了,知道他的理由非他所想,开心的要命,雀跃之下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师兄你别动,闭上眼。”
他不由分说伸手蒙住他的眼。
“师兄,我想……”
亲亲你。
最后几个字湮灭在唇齿间……
开始只是浅浅的碰触,浅浅的品尝。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有力的心跳,心脏狠狠地撞击,跳跃。
从不知,只是唇瓣的碰触,也会让人产生美好的幻想,从前听人说,一朵花开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一朵花开的时候,足够让他沉溺,他的温柔,好似一张织网,将他牢牢缠住,缠的他无法呼吸,但很快乐,不想抗拒,甘愿死在他的天罗地网。
手臂越缠越紧,身体紧紧相贴,他张开唇,作无言的邀请。
感官被唤醒,炽热的目光牢牢盯住他。
师兄的手指修长美好,叫人垂涎,指尖一划,所到之处燃起片片焰火,炫目斑斓。他颤抖个不停,只想将他就地正法。
深深地纠缠后,黎明渐近。
他侧脸注视他,师兄睡在他的枕畔,睫毛微颤,呼吸沉静,睡颜安详美好。
他撑起身子亲亲他的唇,满足的缠上他的手臂,再入梦乡。
这一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梁山伯的案子几经辗转,在接手的官员一致神秘失踪后,成为京城第一疑案。百官现在最怕的事就是,皇帝笑眯眯把你召来,甜蜜蜜说,“爱卿啊,现在只有你能替朕分忧了,别谦虚,这个案子交给你,你不会令朕失望吧。”
皇帝现在的气息好了许多,想是师兄寻的那味药起了作用。
提到此事,苏寻摇头,“此药再灵妙,只能助陛下一时,陛下身子太弱,若要固本培元,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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