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随你们一同南下。”
姜羽猛然转头看他,神色皆是震惊。
殷长穆要去南梁?他竟然可以因为团子做到如此?
姜羽确实难以置信。“陛下真的决定了吗?”
他是大殷皇帝,此一去的风险不可估计。
两国冲突刚平,但谁也不能保证,殷长穆这样一个香饽饽入了南梁,他们会依旧无动于衷。
毕竟,如果能杀掉殷长穆,那拿下大殷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了。
姜羽的神情太过复杂,隐藏在惊讶、复杂背后竟还有些感动。
他能为团子做到这种地步,说明团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可以和整个朝廷做个对比了。
可就在半个月前,他还无视朝廷内外的忧患,将团子封为了储君,甚至言明永不废储。
殷长穆见她的眼神重重叠叠,好像笼罩了几层迷雾,知道她也是在担心,于是说道:“不必太过忧虑,朕能在南梁生活八年,并不是只靠伽琢先生的关照。”
“而且朕也算与伽琢先生有旧,比起你独自去寻,朕一起去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团子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也想为他做些什么。”
姜羽缓和了表情,她该知道的,殷长穆性格谨慎,心思又细。若非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做出承诺的。
难怪他昨日一整个晚上,神思都有些游移,想必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考虑了。
不过有自信可以去与真正行动上做出来,还是有些差别的,因为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有风险。
殷长穆肯多费心力,甚至不惜可能付出的代价,已经十分难得了。
姜羽的脸上终于带了笑意:“那我先替团子谢谢陛下。”
又听到她的道谢,殷长穆的脸色却暗了下来,他将扶着她的手放开:“朕已经说过,团子也是朕的儿子,朕做这些都是应当的。”
姜羽这才注意到,她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是殷长穆一直在护着她。
她默了默,大概理解了他这话的心情。
他们两人同作为团子的父母,确实不需要在这种情况下,一人给另一人道谢。
是她将两人的关系看的太过生疏,最起码在跟团子有关的事情上,两人的责任是相同的。
于是姜羽立刻改口:“道歉是我性子使然,并不是对你,也不是轻看了你对团子的感情。”
殷长穆甩了甩袖子,没有说话。
她撇过头去看,发现他的脸色缓和不少。
姜羽默默抿了抿唇,她竟然不知道,这人还有傲娇的性格。
只有谢蕴禾,全身僵硬的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耳朵一闭,什么也听不清。
最后临走之前,姜羽先行了两步,殷长穆落在后面,对谢蕴禾问道:“你之前所说的取血画符之法,对命数不知的人有效吗?”
谢蕴禾立刻答道:“回陛下,命格未知,无能为力啊。”
“没有其他办法了?”
谢蕴禾双手都在颤抖,“这……”
殷长穆见他如此反应,声音一沉,气势外放:“知道什么,尽管说。”
谢蕴禾战战兢兢,立刻拱手:“陛下,此方法有违人德,还会生出一系列的虐缘因果,还请陛下三思啊。”
殷长穆并不在意这些。若谈因果,这世界上欠他的人都有许多,但他也从未见过有什么报应。
“你只管说就是,若怕担上因果,朕答应此事不会让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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