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映楼,原本应该开门迎客的时间,但楼内门窗紧闭。
井拙言看着下属送来的密报,大殷已经与南梁达成了合作,这场战事至此再无可能。
他将信纸攥紧,脸上是沉静的怒气。
与母亲分开两个多月,费尽心力,牵强周旋。只是因为两人的回忆在这里,他便想一直守着。
但现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仅仅是昨日那两人横死的真相,赤潭就已经是他的末路了。
突然,小斯来禀:“东家,似乎有一队士兵是朝我们这边来了。”
井拙言闭了闭双眼,将袖袍一甩:“收拾一些钱财衣物,随我出城。”
卫阶带人来到的时候,这座楼就已经仿若失去生机一般,安静的矗立在这条热闹的街市上。
他心下一凛:“快!围起来。”可最终还是人去楼空。
卫阶探了探桌上的茶水,还有余温,于是立马吩咐:“将整栋楼搜查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士兵四散开来,卫阶便捡起地上掉落的两张信纸。
信中所言是两国合作的消息,陛下回城后并未公开。所以消息的来源,只能是南梁。
他还想再查,突然有人高呼:“快来,这里有暗道。”
卫阶将信纸一收,立刻赶了过去。
那暗道在一楼深处转角的楼梯旁,被一只巨大的花瓶遮挡。展露出来之后,暗道内烛光闪烁,看不到尽头。
卫阶:“来两个人,跟我进去看看。”
*
周盛武此时正坐立难安。
其实昨日将祝洲远重新带回暗牢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胆战心惊。
昨日娘娘的一番行为让他惊异,而且陛下竟然也是纵着的。
殷长川是什么人,是陛下下令流放的意欲谋反之人,就算他当初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井拙言的计划。
那也是简单的借兵出兵,他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从不敢涉及反叛谋逆。
而且昨日祝洲远为阻拦殷长川,致使六人惨死,惹怒了娘娘。
现在陛下正在暗牢审问,他连探听消息的人都不敢派过去。
卫阶也已经领命去捉拿井拙言,两人全部伏案以后,他还能跑的了吗?
如此想着,周盛武心一横,直接向暗牢而去。
而此时的暗牢中。
祝洲远僵着身子跪在地上,他思绪涣散,口中是模糊不清的呢喃。
殷长川被绑住就在那里看着他,无数次挣扎反抗无用过后,也失去了生气。
云染风见这叔侄两人倔强的样子,心中发笑:“你俩今日才认亲完成,哪儿来的这么深厚的感情呢?”
他又回头看了看殷长穆,那人神色冷淡的立在那里,根本不像是刚才让他拿虫子的人。
祝洲远突然哑了一声,直接扑到了地上,他断断续续的吐出音节:“…说…”
云染风把手一挥,小虫子不知从哪里爬到了他的手上。
祝洲远还趴在那里,起伏的胸膛并没有平复好呼吸。
这时,牢外周盛武急匆匆的赶来,直接在殷长穆面前重重一跪:“陛下,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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