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老刘氏气恼的是,这不孝子竟把自己的大荣子给扯出来说事,那不是想要她的老命吗?
“逆子!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诋毁自己家的吗?”老刘氏本想骂得更恶毒一点,但害怕又被这个不孝子给抓住什么话头作妖。
陈玉华看到老刘氏的气焰被自己无意间压制住了,心情不错,微笑说道:“娘,您可不能怪我,话可都是您自己说的。谁家婆母会诋毁自家儿媳妇是娼妇?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您说对不对?”
他故意用手指着小刘氏:“您这么诋毁自己儿媳妇,那弟妹不也成了娼妇?弟妹娘家不也是养娼妇的家庭吗?您这般贬低人真的不合适!”
陈玉华一脸认真,仿佛小刘氏真就是娼妇,把小刘氏气得紧紧咬着牙根,却不敢开口骂回去。
而老刘氏看到陈玉华连老刘家都不放过,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如果老刘家是养娼妇的家庭,那她也是老刘家的女儿,不也是娼妇吗?
她那三角眼像是阴毒的蛇眼一般,死死地盯着陈玉华。
她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磨着牙质问道:“逆子,你这是在骂你娘是娼妇吗?”
“我哪有骂娘您?”陈玉华装出委屈表情,“娼妇不是娘您自己说的吗?我只是打个比方给您听,告诉您这么说自己儿媳妇很欠妥。而且我说的是弟妹娘家,和娘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老刘氏被气得“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后面的话,胸口剧烈起伏,抬起的手一直颤抖着,却伸不直手指头指向陈玉华,一张脸胀得通红,眼看就要发病了的样子。
陈玉华一看老刘氏的模样,知道她被自己的话给气得要高血压了,连忙扶住她,并用大拇指偷偷在她的肘部曲池穴按摩了几下,帮她降压。
他学过医,也受过急救培训,又是一个资深练武之人,这具身体虽不同于原身有内气,但认穴和按摩的能力却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十来秒钟,就有了很好的效果。
“弟妹,赶紧扶娘回屋歇着。她这般气大之人,还是别生气的好。若气出病来,还需花钱请大夫抓药,那可如何是好?”
他看着老刘氏气息变得平缓下来,就把她的手臂塞给小刘氏。
小刘氏也看到了老刘氏刚才的模样,也被吓到了,正暗中盘算老刘氏要是被气出好歹,往后老陈家会由哪个儿媳妇管家。
想了想,她觉得按照长幼有序,应该轮不到自己,就有些气馁。
突然手里被塞入了老刘氏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也看清自己姑姑的状态好了许多,虽然看起来疲惫,但应该无恙了,心里松了口气。
她自然不会拒绝,有老刘氏管家,她的日子才会好过,连忙搀扶着老刘氏向正屋走去。
老刘氏这会顺过气了,也被自己刚才那透不过气,像是要死了一样的感觉吓到了。她感到身体有些疲乏,就不敢再闹,乖乖地回正屋去了。
目送姑侄进了正屋,陈玉华嘴角上扬,心里暗忖:老刘氏的战斗力如此弱,难怪吵架会输给村里的菜花婶,看来也只会窝里横,磋磨沈秀娣母女。
他转身回屋,缓缓关上房门,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对着媳妇和两个女儿柔声道:“没事了,赶紧吃吧,这深秋时节,气温低,热汤凉得快呢。”
现在已经是十月底的深秋时节,气温有些低了,热汤确实会容易变冷。
四个人终于可以不再那么有压力地好好吃饭了。
沈秀娣一边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一边暗中观察陈玉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会以为有人假冒成自己的相公。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疑虑,或许是哪来的精怪上了相公的身,否则突然间他怎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但她并不感到害怕,就算是精怪鸠占鹊巢,只要能够像今天这般待她母女三人,不再被老陈家人欺负,她也会全心全意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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