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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女人睡在这儿,十二点在,一点多钟还在,怎么四点钟她就不见了?你一直就睡在那儿,所以,你一定知道怎么回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是这样的,老爷。天蒙蒙亮的时候,有个人影从我身边闪过,那时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接着我听见噗通一声,然后我就完全清醒了,就看见女人不见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赫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因为在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对于我们是奇异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是司空见惯,早已习以为常。他就是见了阎王也不会害怕,因为他们已经打过几次交道了——在做买卖的过程中,他们已经相识相知了——他只是觉得阎王很难对付,总是妨碍他做生意。所以,他只好自认倒霉,嘴里咒骂着那个女人,还说如果照此发展下去,他肯定会破产的。总之,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顺,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个女人跑去的地方是不允许引渡逃犯的——即使美利坚合众国全体公民一致要求也是没用的。所以,赫利只好失望地坐了下来,取出一个小帐本,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写在了“损耗”一栏里。

“这个黑奴贩子简直没有人性,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没有人会瞧得起这些奴隶贩子。他们到处都受到鄙视,上流社会从来都不接纳他们。”

但是,先生们,究竟是谁造就了黑奴贩子?是谁更应当承担罪责?是那些奴隶贩子,还是那些有教养、有文化的文明人?事实上,奴隶贩子只是奴隶制度的必然产物,而有教养的人正是这种制度的极力维护者。正是你们这些有教养的文明人造就了一种社会环境,让奴隶贸易能有存在的空间,使奴隶贩子道德败坏。你们这些文明人又比奴隶贩子强到哪里呢?

难道仅仅因为你们有文化,他们愚昧;你们高贵,他们卑贱;你们文雅,他们粗俗;你们聪明,他们愚蠢吗?

当最后的审判日来临时,他们所具备的那些条件可能使他们更容易得到上帝的饶恕。

在讲述了这么几个合法贸易中的小故事之后,您可千万不要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美利坚的立法者是完全没有人性的人。你们得出这一结论的理由可能是因为美国的立法机构竭尽全力保护奴隶贸易,并使其永远存在下去的事实。

人人都知道我国的杰出人物强烈反对跨国的奴隶贸易。我国出现了一大批以克拉克逊和威伯福斯为代表的人极力反对贩运奴隶,这个现象会使听见或看见这个消息的人大受教育。亲爱的读者,到非洲去贩卖黑奴的确是件骇人听闻的事。然而,到肯塔基州去贩卖黑奴则完全是另外一码事。

正文 第十三章 教友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7…11…22 3:22:48 本章字数:7248

在我们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宁静的画面:一间宽敞的厨房,油漆得干净而雅致,光滑的黄色地板被清洁得一尘不染;厨房里有只乌黑而干净的铁锅,还有那一排排闪闪发亮的白铁罐,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许多美味的食物;几把油光的绿色座椅,尽管已经用了许多年,却仍旧非常结实;一个做工精致、用几块颜色不同的呢绒布料拼结而成的坐垫,放在一张石板作底的摇椅上;旁边有张更大一点的摇椅,好像那张小摇椅的母亲一样,年迈而慈祥,两只宽大的扶手似乎在发出诚挚的邀请,而上面的鸭绒坐垫好像也在邀请客人——这把旧摇椅舒适,能给人带来美好享受,单就这一点,它就能和十几把丝绒或织锦缎沙发相媲美。我们的老朋友艾莉查现在正坐在这张摇椅上,她一边坐在椅上慢慢摇着,一边做着针线活。她的脸庞比她在肯塔基的时候更加清瘦,无限的哀愁和忧郁在她的眉宇间和嘴角边都流露出来。显而易见,在苦难的磨练下,她已变得更加坚定了,成熟了。过了一会儿,她抬起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的小哈里像只蝴蝶般在地板上嬉戏着。她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深沉而坚毅的表情,这在她先前安逸的生活中是没有见过的。

一位妇人正坐在艾莉查的身边,膝头放了一只白色铁盘,她正仔细地把晒干了的桃子挑选出来放到那个盘里。这位妇人大约五十五岁到六十五岁之间,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面颊上留下很深的印记,她看起来并不衰老,相反使她看上去很有味道。那顶白色镶边的绉纱帽子,是正宗教友会式的。一块白色的洋布手帕别在她的胸前,还有那身浅棕色的披肩服装,这些装束使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地道的教友会信徒。她有一张红润而健康的脸庞,使人容易联想到一个熟透了的桃子。她的头发是从中间分开,然后光溜溜地梳到脑后。岁月流逝,她那高高的,安详的额头上,留下的除了善良与平和之外,没有其他什么。那双清澈、真诚的眼睛,让你一眼就能看透她,感觉到她是个多么善良的女人。人们总是热衷于谈论和赞美美丽的姑娘,我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注意到老年妇女的独特之美呢?我们的老朋友雷切尔·哈里迪正是这种美的体现。让我们来看看她坐在小摇椅上的姿态吧。这把摇椅平时总爱吱吱嘎嘎地响,就像患上风寒或哮喘病一样,要不就是精神紊乱。可当雷切尔坐在它上面时,它的声音却变得非常柔和,一点儿也不刺耳。难怪哈里迪先生觉得这把椅子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美妙,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而孩子们则认为他们最最思念的就是妈妈的摇椅声。为什么呢?因为二十多年来,他们在这把摇椅边听到的是母亲的谆谆教诲,感受到的是仁慈的母爱——无数次的头疼病和心疼病在这里得以治愈,各种精神和世俗的烦恼和难题都在这里找到答案——所有的一切全要归功于这位仁慈善良的女人。愿上帝赐福于她!

“那么,你还是想去加拿大吗?”雷切尔一面捡着桃子,一面问艾莉查。

“是的,太太,我必须向前进,不能停留。”艾莉查坚决地回答说。

“你到那儿去干什么呢?你可得计划好啊,闺女。”

“闺女”这词从雷切尔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是非常的自然,因为她的神情、相貌让人觉得她太像一位母亲了。

艾莉查的手颤抖着,几滴眼泪落在她手里的针线活上,可她仍旧坚定地回答道:“找到什么就干什么,我想总能找到活儿干的。”

“你知道,你想在这儿呆多久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她指了指小哈里,“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心神不宁,昨晚我梦见那个人跑进院子里来了。”说完,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

“哦,可怜的孩子!”雷切尔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你别这么想,逃到我们村里来的人没有一个被抓住过,这是天意。我保证你的孩子也绝不会被抓走。”

这时,一个胖胖的小妇人推开了房门。她身材不高,一张年轻快乐的脸仿佛一个熟透的苹果。她的衣着和雷切尔相似,同样是一身非常素净的灰衣服,一块平整的白洋布手帕别在她那娇小却丰满的胸前。

“露丝·斯特德曼。”雷切尔一边喊着,一边高兴地迎上前去,亲热地抓住露丝的双手,问道:“你好吗,露丝?”

“很好。”露丝伸手摘下头上的浅棕色帽子,露出她那圆圆的小脑袋。虽然她头上那顶教友会帽已经够神气了,可她还是不停地用肉肉的小手又拍又打,不住地整理。有几缕卷发跑到帽子外面来了,她细心地将它们整理好。她大约有二十五岁,进门之后就一直在小镜子前收拾着帽子和头发,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似乎她总算对自己的模样感到满意了。大概多数见过她的人都会喜欢她,因为这位妇人有着一副热心肠,口齿伶俐,能讨男人们喜欢。

“露丝,这位就是艾莉查·哈里斯,还有我跟你说起的那个小家伙。”

“非常高兴认识您,艾莉查,非常高兴,”露丝说着便和艾莉查握起了手,好像艾莉查是她盼望已久想见到的老朋友。“这是你的孩子吧。我给他带来了蛋糕。”说着,将一块心状的蛋糕递给哈里。小哈里用眼睛从额前的头发下打量着露丝,不好意思地接过了蛋糕。

“您的孩子呢?”雷切尔问道。

“哦,他马上就来,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玛丽把他抢过去了,要把他抱到马棚那边给孩子们看看。”

她话音刚落,玛丽抱着孩子推门进来。玛丽脸色红润,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姑娘,她有着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和她妈妈一样。

“啊哈!”雷切尔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迎了上去,抱过那个白白胖胖的孩子,“长得真好,真快呀!”

“谁说不是呢。”露丝回答说。同时,她接过孩子,拿掉最外边的那件蓝色斗篷,接着一层一层地脱去孩子的几件外套,这儿拉拉,那儿扯扯,等到收拾停当了,又亲了孩子一口,才把他放到地板上歇歇。小宝宝似乎对这套工作程序已经非常熟悉。他立刻将大拇指放进嘴里,想他自己的心事了。这时候,他的妈妈也坐了下来,动作熟练地织起一条蓝白相间的绒线长袜。

“玛丽,去灌壶水,好吗?”雷切尔温柔地说道。

于是玛丽提着水壶去了井边,不一会功夫她就回来了。她将水壶放到炉子上,一会儿水开始卟卟地冒汽儿,好像一只好客并能提神的香炉。然后,雷切尔又小声吩咐了几句,玛丽便将一些干桃子放进炉子上的煨锅里。

雷切尔取下一只雪白的模具,系上了围裙,招呼说:“玛丽,叫约翰准备只鸡。”玛丽照她的话去做了,而雷切尔自己则开始做起饼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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