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旅游是没戏的,把衣服给我洗了就行。这种招数,我一直使用到了大学毕业。中间具体换了多少个“女朋友”,我没用心数过,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毕业后,我就又回到了家乡,摇身一变,成了本地这家化工企业集团公司“引进”的“储备精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属于“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意味着从此我又可以回归到原来那种“世上无难事,更毋须攀登”的幸福生活中。但经过四年时间的淘洗,我的思想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我开始认为,作为一个已经正式走上社会的成年男人,若还像少不更事时代那样,处处依靠家人,不光于情于理说不过去,自己的脸面,也未必能够在人前挂住。因此,凡事若不到迫不得已、自己实在无法解决的地步,我都尽量不去麻烦家人。
洗衣服是件小事,当然不是自己无法解决的。于是,在所有的干净衣服即将被穿完,或房间被糟蹋的乱七八糟、实在惨不忍睹时,我就会故伎重演,很认真地装出“哪个少年不善钟情”的样子,用花言巧语去哄骗女孩子,让她们过来帮忙收拾。这一招尽管屡用不爽,但其效果和在学校使用相比,却大打折扣。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领袖不愧是领袖,说的话非常有预见性,这些在社会大熔炉里生活的女孩子们,脑子确实要比大学校园里那些傻姑好使的多。当她们察觉到我的所谓“钟情”,其实不过是“光下诱饵不拉钩”的伎俩后,绝不会像校园傻姑一样,还满怀期望,痴痴等待着你和她花前月下,她们的选择,是毅然回头是岸,坚决不再继续上当。不仅如此,那些上过当的还会相互告诫,让姐妹们提高警惕,齐心提防我这个“花花公子”。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能被我哄住女孩的越来越少,心甘情愿上当的难以为续。
面对这一现状,我苦无良策,十分头痛。正当我为此感到手足无措之际,侄女儿的出现以及她的表现,却让我有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个山里小姑娘非常只勤快,她每次在选完书之后,都会主动帮我打理家务,或洗洗衣服,或整理一下宿舍。她的这种行为,无论是“老狗”示意她的也好,还是她自己想用此以示回报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为我解除了燃眉之急,正中我的下怀。
可问题在于,寄希望与偶然是不行的,我得经常性需要有这种“家政”,侄女儿固然会帮我去做这些事,但必须得出于她的自愿,我并不能使唤她。这就有了一个缺差,万一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恰碰上她不来或不愿意做,还得临时抓差。这就比较累人了,能骗的基本都已经骗过,要抓差,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我的被动,变为主动,让侄女儿在我需要的时候就出现,让我能心安理得地支使她帮我做这些事情。
023 引诱还是引诱
明白了吧,我的期盼就这么简单,只是要她经常来做我的临时“家政”。但您知道,要想让一个人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为你进行长期的义务劳动,没有一个让她接受的理由,是不可能的。为了套牢她,在这个问题上,我就耍了点儿小花招。
“套牢”是个股市、证劵市场的专用语,指的是进行股票、证劵交易时所遭遇的一种交易风险。但放在我这里,意义完全不一样,我所谓的“套牢”,就是把她抓在手里,为我做家务。
您别误会,我并不是准备施展惯招,对她进行感情欺骗。在我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未成年少女。我学的是中文,却爱好广泛,也颇爱钻研法律,所以,无论是从道德角度还是法律角度,我都很清楚地知道勾引未成年少女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不说别的,万一被谁咬一口,说我诱奸少女,我就得被淋上一头狗屎。
因此,我选择了其它方法。引诱还是引诱,只是不带所谓的“感情”。
为了达成目的,我制造了一次单独和“老狗”叔侄俩一起吃饭的机会,并在席间,向他们提出了一个看上去很美、且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建议。
一开始,我先抛出了一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的问题。
我问侄女儿:“你和你叔叔两个人都是上轮班,而我呢,是上长白班。你们和我的上下班时间要很久才能同步,就是同步,也只有几天。你到我那儿去拿书看,是不是感到很不方便啊?”
“是呀。有些厚的小说,我看完了上一集,急着想看下集,可是,过去跑一看,你却不在宿舍里。心里老想看,却又看不到,难受得很。”侄女儿老实地说。
“就是啊,我是个读书人,对喜欢看书的人那种看到好书,就迫不及待想一口气看完的心情,特别能够理解。”说着,我又转向“老狗”,强调这件事情的无奈性,“你看,侄女儿如果想要到我这里来拿书,就必须得等到我下班,或是大礼拜休息天。而你是知道的,我的朋友很多,应酬也很多,就是了下班,很多时候也不一定就会在宿舍里。至于大礼拜嘛,也未必在,我经常要回家去。我看这样吧,我干脆再配一把房间钥匙给侄女儿,那样的话,就算我不在宿舍里,她也可以想什么时候去拿书就什么时候拿了。”
“不方便吧?你房间里的东西那么多,万一……”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孤魂野鬼一个,房间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打断“老狗”的话说,“何况咱们是兄弟,你的侄女儿,自然也就是我的侄女儿,自己家里人,我对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酒井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我一个山里农民……”
“什么山里农民?山里农民怎么了,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山里农民哪点比别人差?”我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以后别跟我扯这个啊,你要是真把我当兄弟,就把杯子端起来,咱们干了!”
干完了酒,我开始给“老狗”下套。我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休息天没事,大家可以一起疯了似的玩,我就不行,没时间和大家一起疯,得回家去。”
“老狗”立刻上了套,他说:“酒井哥,我也纳闷呢,你家里有保姆,又不用你去帮忙干活。就是孝敬老人,这么近的路,有事打个招呼,一会儿也就赶到了,你经常回去干什么呀?”
“嘿,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洗衣服,得把脏衣服、脏被子什么的拿回家去洗,否则我就得穿着裤衩上班了。”我说,“本来那么点路,回家一趟也不耽误和兄弟们玩,可我家老爷子特烦人,只要我一回家,他就不许我再出门,非得给我上思想政治教育课。”
“老狗”笑了:“我当什么呢,就这事呀!这好办,让侄女儿帮你洗了就行了!”他又转向侄女儿,“你也真是的,去拿书的时候,怎么就不顺手把酒井叔叔的脏衣服、脏被子给洗了?”
“你可别冤枉她,她一直都帮我洗,不光是衣服,我的狗窝也都被她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我不失时机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又替侄女儿辩解说,“主要是衣服要经常要换,可她又不能经常碰到我。”
“她以后不是有钥匙了吗?以后呀,这事就全部交给她了!”
“别别,顺手洗洗可以,哪能全部让她干!”我假意推辞。
“酒井哥,你是不把我当兄弟了。你对我们那么好,就不许我们替你做点事?”“老狗”说。
“不是,我就觉得,这样麻烦她,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老狗”打断我说,“你刚才还说,我的侄女儿就是你的侄女儿,自己家里人,洗点衣服算什么?”
“这个……”
“酒井哥,别这个那个了,你要是不用经常回家,咱们兄弟们不就多了在一起的机会?”“老狗”说,“除非你不想要兄弟们了。”
“你要这么说,我是真无话可说了。”我貌似无奈地看着他笑。
“这就对了!”“老狗”也笑。
这次谈话后不久,我把房间钥匙交给了侄女儿。
后面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我再也不需要再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地去哄哪个女孩子来做“家政”了,侄女儿隔三差五地便会过来,替我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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