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假设我真的辅助天河陆氏达到至高体质,那时候…氏族就有足够的借口去消灭陆氏了。"
白景言和风泉也意识到这点,但从白子黎口中说出,两人都感到阵阵寒意。
"帮助天河陆氏达成极致体质对自身也是益处,毕竟…我也期望拥有那种体质。"白子黎不避讳地表达自己的渴望,他对这样的体制势在必得,那将是他在追求仙帝境界的强力保障。
然而成就这体质即意味着世人的模仿浪潮,谁不喜欢轻松获得的优势呢?
"其实我并不该这么做…这样的后果,或许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假如我去实践,是否会触发修炼界的动荡?连我自己也无解…"
"谨慎行事总是正确的,但是你这样做的动机只是单纯复仇吗?"
"算是吧,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我真不想到老还活在这种恐惧之下…就像被困在猪圈二十年,不知何时会被宰杀…恐惧的日子里,一秒也不愿过多。”
这二十年间,他确实是,时刻被敌人盯着,任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环绕。这份感觉让白子黎修魔之路更为顺利,内心的邪恶早已超越了其它情感…
虽不彻底阴郁,但他经常为此困扰。
白景言与风泉一时无法言说,这些年他确实活得如在猪圈,随时面临危险,有此想法也难怪。他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如果能利用氏族间的矛盾,我必会利用,手段低劣与否无所谓,我只在乎想要的结果。你们继续聊天吧,我去帮助绮罗和纸鸢,我们走。"
"好的。"
这一次,老顽童们不再阻止。
"哪怕他是我的侄子,我的女婿,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也很少见,这家伙…是认真的。"
"相较于他父亲曹墨衡,这小子理智多了。怀有这样的打算还能不急躁,步步为营,确实让人惧怕,成为他的敌人恐怕是最糟糕的事。"
“哥哥…你刚刚说的话。”
"是真的,也是为了逃脱,再待下去恐怕会被那两个老顽童整死。"白子黎揉着纸鸢的小脑袋笑着说。
"哥哥…"
"放心,我不会把自己埋在阴影中。你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陪我,对吧?"
"嗯…"
"嗯?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再不找个理由出来恐怕就要麻烦缠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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