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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自己,你可不差。”谢探微皱眉一笑,想起幼时在甘州军营,两人但凡犯错受罚,回头都是这样彼此关切,甚至是乱担心,“太傅是何人,岂能动手呢?”
说着,思绪还是落在露微身上,“我得想办法去看她。”
然而,话音未落,却被另外的声音接上了——
“不用想了。”
谢探微惊觉转身,大喜过望,“微微!你怎么来了?手还疼吗?怎么不在家里歇着?”
露微自然不是白来的,可这话却怪,一笑:“你是要见我,还是不想见我?”目光又扫到后头的陆冬至,“冬至,你可回来了,贤儿问了我几次呢。”
陆冬至原不想打扰他们,却一听贤儿的名字,神色一愣,上前两步:“她,她问我?问我……什么啊?”
露微原也不知陆冬至出远门了,但最初知道并不是那日晏令白提起,都是杨淑贤来家里看她,还说了城门偶遇的事。
“就问你做什么去了,我也不知,又说,那日她长兄也在,说你行礼时右手搭在了左手上,这也能错?”
陆冬至自也没发现自己搭错了手,脸瞬间涨红,解释不来,脚步开拔,一眨眼就溜走了。
露微大为奇怪,看着背影又唤了两声,却不见谢探微已被冷落多时,一下被拽了回来:
“他连日赶路才回,你让他歇歇吧。快和我说说你,怎么自己跑来了?太傅知道吗?伤怎么样了?”
目下早已不同,露微也非专程为谢探微来的,只一笑,抬起左臂任谢探微看,道:
“别担心,我是换了药才来的,不疼了。阿耶回去又和我说了些要事,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些办法,所以来和将军商议。”
谢探微正放下露微的衣袖,一听目露忧色:“微微,你既已悉知大事,便要让我更加安心才是,我不想让你涉险,若有需要出谋划策的,我就向你请教,可好?”
“傻!”露微又抬起左手在这人脑门上弹了一下,“我可不就是来商议谋划的?未必,我还有带兵护驾的本事?或是能舞刀弄剑?这个我自不同你抢。”
谢探微虽吃痛,摸着额头,只是傻笑,“那,下官请教赵学士,是何谋划?”
露微敛去笑容,正色道:“釜底抽薪。”
……
苍梧山形的假山庭院,时将春暮,落红飘零。
“杜石羽,是你动的手,还是谢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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