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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探微并不想再追穷寇,浪费时间,正要走时,与姚宜苏擦肩之际,却又听道:
“你不过是自恃出身,横夺我妻的浪荡纨绔,更是为人不齿!”
姚宜苏说什么谢探微都忍得下,唯独是露微,这意思竟是还想着露微,要抢回去不成?
“我上次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打露微的主意?”他强压着胸口冲上来的气,力都发在了握剑的手上,剑身随着颤抖。
“你走开!”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一个身影挤进了两人中间,又一把推开了姚宜苏。谢探微慢一步定睛,这才发现是露微挡在了自己身前。
“滚。”露微狠狠瞪着姚宜苏。
姚宜苏眼中也有惊诧,但两颊肌肉鼓动,切齿隐忍,终究没再多说一个字,离开了。
“微微,我不会傻到跟他当街动手,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可你刚刚那样不怕伤了自己?!”谢探微不禁后怕,露微冲来正好擦过他的佩剑,若他没按紧,令剑身滑出,一定会在她身上留下伤口。
可露微的惊魂未定,并不在自己。
今夜难得放禁,她也知谢探微正忙,便故意借口夜游,想着能在城西一片偶遇。可谁知,遇到这人并不难,却一见竟是两人互不相让的场景,她哪有时间为自己害怕。
“你没事就好。”她松了口气,眼眶早已积聚的泪水不觉滑落,被她一把抹去。
“微微,”谢探微见之一慌,立马想上前*才觉自己通身甲胄,“别哭,我现在不能抱你。”
“以后若再遇到他,不管他说了什么,你都不许冲动,不止是不动手,而是不动怒,你能做到吗?”露微说着又着意退开了一步。
谢探微却迟疑了片时,“我会克制,但不可能毫无感觉。你难道不懂吗?我都是为了你啊。”
这显然不是露微满意的答案。
她哪里是不懂,根本就是太懂了。
她从与姚宜苏成婚起,三年来都没看懂此人,而直到上回姚宜苏在杨家的那番表现,她才猛然意识到,姚宜苏其实一直都是个阴刻之人,心思如海深。可谢探微却是个血性昂扬的人,若改不了冲动,不管是再遇姚宜苏,还是其他,迟早是要吃大亏。
“你父亲那次打了你二十鞭,就是要你遇事三思,不能冲动,你要是还不懂,就去问问你阿父。因小失大,授人以柄,总有一天会害了你。”
说完,露微转身融入了熙攘的人流之中。
谢探微却仍顿步原地,面上不见一丝明朗。
他最不想听的就是父亲那些大道理,也不认为自己是个遇事就冲动的莽夫,可为什么露微也用这样的话来定义他?露微一直是最理解他的,何时竟成了这样?
“走吧,露微也是为你好。”陆冬至推了推发愣的谢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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