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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宜苏思忖着道:“你是说,她有可能还在京中?”
随从点头道:“零陵路途遥远,没有三五个月走不到,或许大夫人也知困难,并没有追过去。”
“那便继续找,分两路找,但动作轻些,小心行事,就算见到她也不要一时惊动。”
“小奴明白,必第一时间告知阿郎。”
……
谢探微自小有夜读的习惯,除了行军打仗时顾不上,平时若不翻上几卷便无法入眠。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书拿在手里干瞪眼,心就是静不下来。
他索性丢了书卷,准备到院里练剑,可才提着长剑推开房门,眼前突然升起一个果盘,有青梅有樱桃,红绿相间堆成了小山。他无奈一叹,眼往下看:
“陆冬至,你几岁了?”
陆冬至嘻嘻一笑,这才直起身子,“我睡不着,看你这里也没熄灯便来瞧瞧。别生气,我又不是空手来的。”
谢探微才不稀罕这盘果子,转回屋里放了剑。陆冬至自也跟进来,轻车熟路地坐到书案前,分出一半果子放在了茶盘里。
“对了,你和阿月后来说什么了?没说我坏话吧?”陆冬至边吃边说。
谢探微不料他张口就提这个,愣了下,“这话该问你,你都说我什么了?”
其实,陆冬至的一番发言有七八成都被谢探微听见了,关键之处一个字也没落下。
“我就跟她解释了一下,说你脾气直,说你出身好,然后没了,没说你坏话!”陆冬至还是埋头吃,既没看谢探微的脸色,也没觉察他话里的意思。
你倒是实诚——谢探微心里默道。
“以后不要随便和人提我的出身,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你一样,就是个边将出身的武官。”
陆冬至只是满口应声,“好好好,阿月现在也不算是外人了,我以后不出去乱说就是了。”
谢探微没再说话,倚靠在窗边,眼睛望着天幕一弯弦月。
陆冬至许久不闻回声,总算抬头看了一眼,却又一叹:“你啊,有时候就是太别扭。你若实在不想把阿月当朋友就别勉强,人家也未必有多介意啊。”
“谁……谁说的?我没,没勉强!”谢探微突然结巴了。
“那你在纠结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难道只是剑瘾犯了?”
谢探微也有被陆冬至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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