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注重事情与身份的重要性,穆青语时常在一些事情中而无法使人得到脱身,对于自己也好,对于别人也好……
从睡梦中醒来的陵生,慢慢睁开了双眼,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睡梦中醒来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她也不知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这么沉了,只觉得自己比以前都要累,现今唯有这一空闲的时间,她才能让自己稍稍的偷一下懒,好好的休息一下。
即使早已从睡梦中醒来,她也不是太乐意起床,半眯着个眼睛,呆呆地望着那破旧的木窗子,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了,昨天言乔说的话,便慢慢坐起身来,披上了一件青色薄衣,揉着眉心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时,也不知怎的,从外头那便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把陵生也是惊到了,她猛然站起身来,还以为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跑了出去……
刚一出去,陵生便立马后悔了,她的脸色有些惨淡,却还是生生把表情遮掩了下去,恭恭敬敬地朝采桑点了点头,表示早安:“夫人早安。”
若说陵生的脸色十分苍白,穆青语的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了,被遮掩着怒气的脸上,是抽动的青筋,只需一眼,陵生便知道,穆青语是真的不高兴了……
陵生的表情与穆青语一样,掩饰的很好,在对采桑鞠躬一礼后,便也则过身去,给穆青语也鞠了一个躬。同时,一同起身了的言乔,刚一进门也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本来还带着笑意的眼眸逐渐沉了下去:“师娘早,阿陵早,这是?谁?”
言乔的话,分明就是故意的,陵生也是听的清楚,心中暗笑,本来严肃的气氛全部被他的“这是谁”给打破了。
想来,言乔改变的也并不是仅仅是性格,就连记忆也被清空了一遍啊。穆青语看到言乔的到来,脸色更黑了,心中大约也是猜出了什么,看了坐在椅子上缝缝补补着旧衣服的采桑,讽刺道:“区区一个戏子,居然还妄想着过上平淡的妇女生活,不是十分好笑吗?”
穆青语刻薄的话语传到了陵生的耳朵里,先别说话语里的字眼如何了,单单是那字眼,就让人承受不起。她也不知,从何时起,穆青语变得如此刻薄了,心中的好感也是大大降低。
穆青语在接受到陵生的不认同的眼神后,心中也没有多大起伏,反而慢慢走向陵生,与她的视线相触碰,嘴里的话也是冷不丁的几个字:“肮脏。”
见到穆青语靠近陵生,警惕着的言乔便直接挡在陵生面前,似乎要为她挡掉心中的焦躁不安。被言乔一手抓住的她,心中一暖,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
见言乔挡住了自己的徒弟,穆青语的脸色越发沉重了,心中多少也有埋怨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怎么也过不顺畅:“到今天为止,你还是
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然后一脸无辜的夺取别人给予你的好,而不愿意花费自己的一分一毫吗?”
陵生知道这话是针对她来的,就算再怎样,毕竟也是喜欢过他的人,被这样说,心里还是十分难受,抿了抿嘴,手渐渐伸向言乔的手臂,一下抓住,似乎是想让他放心的样子:“是吧,所以后悔让我当你的徒弟了,对吧……”
被猛然得到回应的言乔,身体一愣,莫名的喜悦从心中散开,勾着的嘴也阻止不了他心中的狂喜。而一直被忽视了的程无双,仅仅也只是看着,不发表任何意见,作为陪衬地站在穆青语的身后,似乎要好好的观赏这一出好戏。
她的眼睛微眯,笑容忽然在脸上出现:“本来也是不乐意的事情,这般勉强你,还是让你难受了。不过,现在也挺好的,我已经不是你徒弟了,这样,就会没关系了,对吧……”
若是有人细听,便会听出话语里头的不对劲,而穆青语的心全然不在这里,究竟话里说了什么,如今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只是没有想到,在你离开穆府后,最后还是依存着我的能力生存而已。阿陵,你可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过,没变过也罢了,也令我越来越失望了。”
在一瞬间,陵生似乎有点明白了,究竟为什么采桑一直都不愿意让她当她的徒弟了。想必,就是因为,穆青语和她有着不好的经历,而她又恰好是穆青语的徒弟,这些事情加起来,只会降低她心中的好感,居然还奢望着想让她收自己为徒,真是,痴心妄想。可,实际上,令陵生难受的事情是她明知道这一切,却还是对她欺骗了五年。
捏了捏袖子,脸上使劲压着自己情绪的陵生,心中有些许的崩溃,她深呼吸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嘴苦涩的味道,就连话也未必能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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