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书砸的“嘣”了一声的窗户开始晃动起来,被吓到的段凌差点抓不住树干要掉下去的模样,惊吓间也是抓住了树干,大喘了口气,又开始乐此不疲地敲着他的窗户:
“你如果今天心情不好的话,我明天来好了,那个糖我全部放在那木窗下的小台那,你拿就行了。”
段凌的脚不断地摇晃着,看着里头那个低头看书丝毫不想理睬自己的人,眼睛微眯,脸上的笑容是满满的幸福感:“呐,我的公主大人,明天再见了。还有必须说的话,公主大人要等着我来娶你,不要被人抢走了哦~”
“滚。”隔着窗户的乔言微微抬了抬头,又低下头来,说了极具杀伤力的一个字,丝毫没有留情。
段凌的笑容慢慢收敛,将怀里的一块玉佩一起放在了那小台上:“本来今天,还有很多话想说来着,不过,不要紧的,你今天不理我,还有明天,明天不理我的话,还有后天啊!”
段凌从树下爬回了地面,临走前还不忘看一下那窗,而窗里头,面无表情的乔言则是等了很久,等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慢慢打开窗户,看那个慢慢离去的人,咬了咬唇,小声地吼了句:“骗子!天下最大的骗子!”
放在木窗下面的糖正不断发出诱人的香气,望着那糅杂在一起,还不断发出香味的糖,乔言的眼睛有点红,却还是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他伸出手,本想将那头的糖全部打翻的,可在看到一块玉佩时,他忽然地便把那伸了过去的手停住了:
“真是无赖之极了……”
他的眼圈红红的,甚至连糖也不管了,就单单把玉佩给拿走了。有人说,女儿心思真难懂,实际上,男儿的心思,你是想懂也无法懂。
段凌第二天来的时候,那些被放在那处的甜糖已经被蚂蚁吞噬的只剩下几点残骸了,全不见新鲜出炉时的香气扑鼻。
在她失望间想要丧气离去之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甜糖虽然没被碰过,可是,玉佩好像是被乔言给取走了啊!
像是重新获得了信心的她,又开始不顾颜面究竟如何的疯狂敲打眼前的木窗,她敲的每一下都是十分有节奏感的,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乐器,还有越敲越兴奋的模样:
“乔乔,你是不是原谅我了啊,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生我气的,你都把玉佩到手了,不是吗?”
相比起窗外的喧闹,窗内却是十分安静的,里头唯一留着的人,也不过是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在外面不断敲打着他窗的影子,淡漠的脸上依旧还是无动于衷。
“别不离我啊,明明玉佩你都收了,这不是原谅我的意思吗?快打开窗吧,隔着窗户也不好说话,是不是?”段凌在乔言窗前叨个不停,丝毫没有在意里面的人是否有听她说什么,就是固执的一直说说个不停。
最后,说到太阳下山,段凌累了,乔言
依旧还是没有将窗打开,而宛如傻子的段凌却是一脸满足的给他换了新鲜的甜糖,说了句不要被人娶了的话,又急匆匆地走了。
如同段凌口中说的那样,她天天都来了,天天都会带满满一袋的甜糖,每种甜糖都是新鲜出炉的,可是,就是这新鲜出炉的甜糖,总是一放便是一整天也不会有人取。
相同的,段凌走时,乔言都会把窗户打开,看看她走到哪里了。一个不愿意受讨好却又有点期待的心情,究竟是要怎样?没有人知道……
直到,有那么一天,段凌再也不来了,糖也不再被人换新了,木窗的下面都是腐烂的甜腻味,恶心的令人作呕。
乔言叹了口气,似乎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不断安慰着自己,但当他坐着想要梳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段凌本也是那种三分热度的人,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他放在心里呢?可,偏偏就是这样,他才会不知觉的产生期待,明知是不可能的期待……
段凌不在的第五天,乔言的木窗便受到了猛烈的石子敲打,全然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乔言,被吓得将自己关在屋里不敢动作。而树下的孩童却是一直大声地呼喊着乔言,手中的石头也是不曾停下:“你这个妖怪,是你把段凌吓走的!对不对!你这个妖怪,就应该被活生生的杀死,段凌不见了,都是因为你!是不是你把段凌藏起来了!快把段凌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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