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的富冈义勇,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伏黑惠还在低头说着,眼睛盯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不过以往都是以二三年级的学长们为主,今年因为缺人手把我们三个一年级的都派了上去。”
虽然对社会上大部分的人来说,多一年的学习总会比其他少一年的人要厉害不少,但是对于鬼杀队和咒术师这样特殊的人,这种社会经验是不可靠的,年轻一辈比年长的人厉害是很正常或者说是很好的事。
何况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的潜力完全不弱于五条悟。
“你们会赢的。”富冈义勇说道。
伏黑惠毫不意外的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样认为。”
虎杖跟着五条老师去训练了,钉崎的实力也不弱,禅院前辈他们的实力也很强,交流会上不会杀人,如此一来有着虎杖的我们胜率确实更大。
伏黑惠眼神一暗,想到了少年院任务。
倘若京都的高层想要趁机除掉虎杖,且不说五条老师不会让他们如愿,若是五条老师被牵制住不能及时过来……那还有我的那招……总之不会有问题的。
只不过会死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富冈义勇的视线扫过伏黑脸上的神情,在对方的眼睛上顿了一下,心里有些莫名的奇怪,说出那句仿佛带着隐约狂傲自信的话语的伏黑,他的眼里并不是说出这句话时该有的自信或者灼灼燃烧。
他很平静,不是五条悟那样掌控一切的平静,而是毫不在意的平静。
是对实现的现实毫不在意的神情,简直是在说那现实与他无关,仿佛他也学会了“无下限”,隔挡了他自己。
富冈义勇不太能理解伏黑惠那一瞬间带给他心中的那种迥异的感觉,说出那种话的人却有着这样的眼神,真是矛盾的个体。
侵蚀
天冷的时候,倘若想要透过窗户向外看,在凑近玻璃的那一刻,呼吸带出的热度会将冰凉的玻璃沾染上朦胧雾气。
若是寻常人大概会伸手擦掉那层水汽,而伏黑惠和富冈义勇大概是那种会直接放弃转身离开的人。
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夏天的蝉鸣就像青少年焦躁的心,交错起伏,炙热的太阳照射出的光穿过茂密树叶间的缝隙,成束得像光束一样在地面、在少年人的脸上打出光斑,明明暗暗中,像湖水般澄澈的绿松石样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粼粼的海面,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深海的底部,可惜少年人永远都不知道,他自己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情绪早就倾泄了出来。
感受到玉犬想要从影子中出来,伏黑惠双手一搭把它俩都放了出来。
玉犬们一出来就直扑富冈义勇,白尤甚。
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扑向富冈义勇,黑发的青年被扑得往后撤了一步才稳住身形,双手环抱住站起来快有他高的两只大狗,玉犬宽大的肉垫按住青年的肩头,尾巴摇得飞快,温热的红色舌头还不住地舔舐富冈义勇白皙的脸,热乎乎的热气从口中呼出,晕得富冈也热乎乎的,随着着舔舐的力度加深,富冈白皙的脸被蹭得泛红。
“之前多亏了前辈我们几个才能相安无事,玉犬们也很感激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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