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格斯老宅后,乌尔利柯便紧急地为斯内普进行全身的包扎,他的身体几乎布满伤口和淤血,鲜红的血从每个创口处涌出,形成一片红色的海洋。
乌尔利柯小心翼翼地将纱布一层层覆盖在他的身上,每一层都紧紧贴合着皮肤,避免任何可能的感染。
甚至还用用无菌敷料仔细包裹住每一个伤口,确保它们被完全封闭,尽管乌尔利柯的手已经很是轻柔、稳定,可斯内普依旧被那触碰惊醒。
“喝点水,补充些水分。”
手中的绷带悬停在空中,乌尔利柯轻轻拖着对方的后脑勺,将那施加过保温咒的温热糖水递到对方的嘴边。
意识尚且有些模糊不清,可身体对水源的极度渴求,让他本能地张开嘴,含着那塑料吸管轻轻抿上几口。
“先喝这些吧,喝多后胃里也会不舒服,等身体将水分吸收些之后,我再为你沏些营养剂。”
也不知自己的话被听进去多少,乌尔利柯在拿着手帕,伸手去抹掉对方唇角水渍的时候,竟被对方误以为是食物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直接咬住……
干燥的唇瓣微起,牙齿有气无力地咬住指腹,试图可以从中汲取到些许水分,亦或者是血液。
“西弗勒斯?西弗——别咬——”
绷带还没有包扎完呢。
身上的伤口已经在魔药的作用下开始逐渐愈合结痂起来;然而,那股浓烈的恶臭味却始终无法散去。
那味道来自于他体内流出的脓液和坏死的组织,混合着医用的那消毒水的气味,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乌尔利柯的脑海中尽数是些不友好的回忆。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身体溃烂,被虫子啃噬的经历。在烈日的暴晒下还散发着浓郁的腐烂气息,躯体臭了二十多天都没有死掉……
几乎是彻夜未眠。
精神力与肉体的极限,有任意一种达到极限都比较难熬,尤其是在精神力达到极限的时候。
在穿越回来前,他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任何行动都是踩着时间点造成的,以至于乌尔利柯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
此刻为西弗勒斯处理完伤口后,乌尔利柯也是不敌精神的疲惫,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仿佛被无尽的疲劳所压垮。眼皮像铅块一样沉甸甸的。
三条小家伙盘起来时,身体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状态,宛如一个坚固的堡垒。
它们的鳞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厚实的保护层;而它们细长的尾巴则像一条鞭子般缠绕在身躯上,仿佛要将自己和“爸爸”与“妈妈”完全包裹在其中。
斯内普缓缓睁开双眼,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时,悔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深深地懊悔着自己曾经的错误选择和决定所带来的后果和影响。
内心更是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自责感:如果自己在办公室做出那个决定,现在是否也可以被乌尔利柯所接纳?如果他当时能够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和乌尔利柯会不会有新的展开?
悔意的折磨让他无法入眠,每当他睁开眼睛,眼前都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甚至不断在心底反问自己:“为什么我会犯下这个错误?”,“我应该怎样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这些问题一遍又一遍地在斯内普的脑海中盘旋,令他感到无助和绝望。
然而,尽管内心的悔恨如此强烈,他也明白后悔并不能改变过去的事实。他必须面对现实。
虽然痛苦难以忍受,但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伤痛,他会慢慢回到乌尔利柯的身边,他会的……
他试图触碰乌尔利柯的手臂,想要再度感受自己可以被牵起手的温暖。
可乌尔利柯却迅速坐起身来,犹如敏锐的猎豹,眸子飞速环视着周围的场景,瞳孔缩小到极限,身体本能地抬手捕捉到那个在自己最脆弱时逼近自己的不怀好意的家伙。
“西弗勒斯?抱歉……是我太过敏感了,我没弄痛你的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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