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队刚刚驶出养猪场,迎面走来一对兄弟,这对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到四十岁。
当他们看到宋宁和其他队员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鼓鼓囊囊的袋子显然逃不过他们锐利的眼睛。
他们立刻明白,家被偷了,这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站住。”俩兄弟的其中一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想要拦截宋宁他们。
骑在最前面的辣条早有准备,他将自弹式甩棍迎面向拦截他的人抽去。
木棒与甩棍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木棒被弹飞了。
辣条的身手敏捷,迅速将对方的攻势化解。
见自己人吃亏,另一兄弟也冲了上来,挥舞着拳头试图给辣条一记重击。
辣条反应迅速,侧身避开拳头,跳下自行车的同时,顺势一记扫腿将对方绊倒在地。
两兄弟,他一个人就搞定。
兄弟俩显然低估了他们的对手,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继续下去吗?”辣条紧握着甩棍,眼神坚定地盯着两人,时刻准备着应对他们可能再次发起的攻击。
小队成员们纷纷策马至辣条身旁,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对兄弟身上。
兄弟俩见状,后退了几步,随后迅速拔腿向远处逃走。
辣条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们开怀大笑,对兄弟俩发出恐吓的喊叫,假装要追赶他们,营造出一种紧张而戏谑的氛围。
宋宁跟着大笑,他好久没这么开怀的笑过了。
“算这家伙识相,上一次企图伸手拦住我的,胳膊到现在都没有长好,找不到医生给他接骨头,他的骨头开始拧麻花一样的长。”辣条说道。
宋宁算看出来,耀清是小队里的军师,而辣条,是头号打手。
辣条之前是开泰拳馆的。
小队住在县城一家私人中医馆里。
回到馆里,将罐头收入到储藏间里,一天的工作这才算结束。
忙碌完,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
这中医馆,宋宁熟悉。
之前的中医馆的老馆长,医术闻名遐迩,令人惋惜的是,在疫情刚刚爆发之际,这位老中医不幸去世了。
宋宁小的时候,每逢身体不舒服,母亲总是会带他去看这位老中医。
宋宁对老中医的记忆尤为深刻,尤其是他那瘦骨嶙峋的手。每次老中医为他把脉时,宋宁都会有一种被鸡爪紧紧抓住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既惊奇又好奇,总是忍不住用目光紧紧地盯着老中医。
老中医就从他桌上的铝皮盒子里取出一块蜜渍话梅让宋宁含在嘴中。
宋宁对那话梅的味道一直念念难忘,有了零用钱,在外面从没买到过那么好吃的话梅。
再后来,母亲告诉他,中医馆里的话梅,是老中医用自己的秘方制作的。外面当然买不来相同味道的。
如今,宋宁竟然住在了这位老中医倾注一生心血所建造的中医馆中。
他所居住的房间,正是他小时候经常看病的医诊室。
尽管中医馆已经废弃一年多,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郁的中药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过往。
宋宁躺在木质的长沙发上,半梦半醒之间,仿佛能感受到那些熟悉的中药味道,让他不禁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他似乎听见老中医问诊的轻声细语,空气里还夹杂着话梅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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