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姜付安觉得她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被人翻来覆去好几次,连肉带骨,吞食殆尽,连渣都不剩。
姜付安累极了,她闭着眼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地,她只记得后来被人抱起来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又来了一遍。
素了好几个月的男人真可怕。
姜付安晚上的时候什么都没吃,后来睡前运动又消耗了大量体力,第二天一早,姜付安就被饿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了一个男人光裸性感的胸膛,她蓦地瞪大了眼,抬起头便看见了贺之延平静的睡颜,昨晚荒唐的记忆瞬间回笼。
那些激烈的、炽热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播放,姜付安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视线,她僵着身体,脑海中天人交战。
要说羞愤,也不全是,毕竟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不是第二第三次,之前那三年贺之延虽然大多数时间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层,但也不是没有回湖山别墅,他们都是成年人,又是持证的合法关系,贺之延长得不差,身材性感,姜付安不排斥跟贺之延发生什么,所以那三年该发生的事也没少发生。
若要用一句话总结昨晚的荒唐,比起酒后乱—性,用男色—诱人、水到渠成很贴切一点。
姜付安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啊!
如果他们还没离婚,那发生这些事非常正常,但昨天他们才在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离婚证还没捂热,第二天就在床上坦诚相见——物理上的,这就让人很尴尬了。
姜付安思考了近一分钟,最终决定趁贺之延还没醒过来,溜之大吉!她没有勇气面对贺之延醒来之后的冥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姜付安的视线在地上扫了一圈,很快看到了被揉成一团的黑色短裙,以及垃圾桶里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姜付安红着脸,跟做贼似的,悄悄溜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检查了一遍,然后飞速穿上,好在贺之延没有撕衣服的习惯,这条裙子虽然被捏得皱巴巴的,细问还能闻到上面奇怪的味道,但还能穿。
她在卫生间简单打理了自己,顺了一件贺之延的衬衫当作外套披在裙子外,遮住了锁骨、肩膀以及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贺之延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就像自然界中,头狼喜欢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标记。
姜付安穿好衣服,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她在客厅找到她的高跟鞋,房间的门没关,她怕高跟鞋的声音吵醒了贺之延,于是提着鞋子出了套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穿上鞋子,强忍着纵欲过度后的酸涨,健步如飞地跑了。
走出酒店,姜付安才放下心,叫了一辆车马不停蹄地回到湖山别墅。
回到家,她给自己下了碗面,姜付安和贺之延都不喜欢别墅有外人在,所以家里没有住家阿姨,姜付安会隔段时间请一次钟点阿姨打扫卫生,一日三餐不是外卖就是到外面吃,鲜少自己下厨,所以现在别墅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姜付安换了一套家居服,面都还没来得及吃两口,就看到梁意给她发来信息。
【梁意:姐妹,昨晚你跟你前夫相处得怎么样了?他没弄死你吧?】
“咳咳!”姜付安看到这条信息,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帧帧不太健康的画面,差点被面条呛死,虽然她知道梁意说的弄死不是她想的那个弄死,但她昨晚的确差点被贺之延弄死在床上。
贺之延就像一头饿狼,而她是送上门的鲜嫩多汁的小羊羔。
姜付安擦了擦嘴角,深吸口气,红着脸回梁意。
【姜付安:没有,他又不是暴力狂。】
【梁意: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死命拽着贺之延,表情像是恨不得当场把他掐死,当时贺之延的脸色跟锅底灰一样黑,我昨晚一夜没睡,担心你会被贺之延弄死。】
一夜没睡有点夸张了,梁意虽然知道贺之延的脾气不好,但对他的人品还是有把握的。
姜付安短时间内不能直视“弄死”这两个字了,一看到这两个字,她就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
【梁意:昨晚我走了之后,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昨晚发生的事太过羞耻,姜付安是绝对不会主动向别人提起的。
【姜付安:没有,你离开后,他就把我送回家了。】
虽然送回的不是她家,是贺之延的住处,还送到了床上,但这不重要,她现在的确已经回家了,她只是省略了中间的亿点点细节,不算说谎。
海城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圈子重合的情况下,偶遇一个人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姜付安避免再次撞见贺之延,彼此间都尴尬,接下来的一个月都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梁意喊她出去逛街她都找借口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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