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或厅级干部,也就是说你和广州市市长的级别是平级关系,既然这样,就不应该用太低或太高的姿态,毕竟两者都不好。而如果用太低的姿态,显然不符合你在国家中的地位,这反而会让于宏礼下不了台;而如果用太高的姿态,显然又不利于视觉屏股份设立生产基地的要求;可平级关系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看来这次“旧”派也是想从你的行动身上看到你的政治立场呀。要不这样吧,就用学术交流的名义去广州市吧,你认为呢?”
由于远程航天事业的发展,在这几年时间连续立功的赵一飞军衔已经升到了少将。听了张元的解释,赵一飞稍微想了想,说道:“好,就这样办吧。如果是以学术交流的名义去广州,首先就脱离了政治纠纷,这是我最喜欢的。其次,以这种名义去广州,还可以让“旧”派相信我并不是“海”派的人马,这样也就不会再和我纠缠什么政治交易了。”
听了赵一飞的话,张元心里面苦笑了一下,哪有那么简单?以你在中央政府眼中的价值和地位,不管你是以什么身份去,他们都会向你提出条件的,所以说可以脱离政治漩涡的说法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之所以张元给他出主意说是学术交流的名义,是从对方的角度考虑的,而不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说的,想一想就会知道,对双方来说,谁会真的相信这是一场学术交流的访问呢!
当然,张元之所以非常积极地希望赵一飞能够去广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没有说出口的原因就是:贺鹏是自己的老上级了,虽然自己不是“旧”派,也不是哪一个政治派别的人,但毕竟这么多年的老领导,又是对自己非常赏识的人,说句心里话,他又怎么能不希望贺鹏能度过一个安享的晚年呢?
尽管赵一飞亲自去广州谈判可能是一个解决的方式,但事实上视觉屏生产基地并不一定非得建设在广州,要知道毕竟现在的中央政府中“旧”派的势力并不够强,所以海天碧完全可以联合章万里和“新土派”联合向“旧”派施压,从而达到迫使“旧”派开放市场的目的,那样的话,就算是不在广州建基地又怎么样?对视觉屏股份来说,只不过是运输成本略高了一点而已。贺鹏不还是救不出来吗?当然,这些想法是不能让赵一飞知道的。在张元看来,“旧”派这次下的是一招险棋,赌的就是赵一飞和岳琪的感情,已经赵一飞和岳琪两个人对中国当前政治格局的不了解。如果贺鹏不是自己的老上级,如果贺鹏以前对自己不那么好,老练的张元又怎么会顺着“旧”派的思路让赵一飞上套呢?
想到这里,张元的心头不由得对赵一飞涌起了一股愧疚之情,自己利用了赵一飞的信任。可……,可什么也不应该这样,难道个人的利益真的要凌驾于自己所尊敬和佩服的人的利益之上吗?如果赵一飞的行为“惹恼”了“海”派,那会不会给赵一飞带来非常不好的后果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岂非太对不起赵一飞了吗?
越想越担心事情如果不是像自己构想的那样发展,那么赵一飞的一生可能就全毁了。虽然火车的软卧车厢有独立空调,可张元还是能感觉到冷汗一身一身的出。实在睡不着,睁开眼一看,虽然已经夜里2点了,赵一飞却仍然没有睡,正在台灯下面看着书,时不时的又写着什么。
听到张元轻轻地咳了一声,赵一飞扭过头来,对张元笑了笑,“你还没睡呀?是不是我打扰你了?我这就关灯睡觉。”
“不,一飞,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哦,稍等我一分钟,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可能会对血吸虫的防治有一定帮助。等我写下来后再谈好吗?”
“好的,你写吧。我不打扰你。”听到赵一飞说起血吸虫病,张元回忆起来在上报给军委赵一飞一行需要到广州进行学术交流时,军委的批示就是只能走陆路,要么自己开车去,要么坐火车,毕竟这两种方式从保护的角度来说最安全,而飞机可以人为制造失事,但火车的人为失事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赵一飞一行最终决定坐火车,主要是赵一飞认为带车去对司机来说太疲劳,这样显然不公平。而且活动空间又太小,费用还高,实在是不经济。再者说,这次去虽然名义上是公事,可实际上却相当于是自己的私事,这样也太说不过去。而路线的安排则由张元全权负责了,但军委命令中首要的一条就是要隐秘、安全。所以张元选择了走陇海线到郑州,然后再转乘京广线直达广州。
而在火车路过河南郑州的时候,由于郑州是个大站,又需要换乘从北京西到广州的火车,所以在候车的一个多小时里赵一飞在火车站售货亭买了一本当地的杂志,上面几乎用了一多半的版面介绍了各种有关血吸虫病的采访、报道和血吸虫生活规律、我国的血吸虫病历史和分布等等内容。而全国以湖南岳阳和湖北的荆州地区血吸虫病流行最为严重。
虽然上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半了,可赵一飞却始终没有把这本杂志放下,反反复复地看着,记录着什么,直到夜里11点以后,火车熄灯之后,张元等人都已经躺下了,赵一飞仍然利用软卧中可以有自己照明的好处利用台灯在看着、记着、和算着什么。
感动于赵一飞的这一精神,张元更加觉得自己对不起赵一飞,望着赵一飞被台灯放大的背影,张元越发地觉得这背影的主人有着自己做不具备的宽广胸怀,以至于自己的那一份私心在这背影那无声无息的压力之下硬声声地被轧出身体。在这一刻,张元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毕竟不同于普通人,张元没有被赵一飞人格的无形压力压碎,有着坚定性格和很强内省能力的张元在这一刻已经下定决心要向赵一飞学习,真正做到一个能够更多地为众多人服务的人!
一分钟过后,赵一飞扭转身体,一边轻轻地舒缓着因长时间坐着而僵硬的身体,一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虽然刚才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心里还是带着略微的不好意思,张元沉吟了一下,说道:“一飞,其实有件事我做得对不起你。”
赵一飞没有说话,只是用略带奇怪的眼神看着张元,显然是在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在广州这件事上,我实际上还是存有私心的,你也知道,毕竟贺鹏是我这么多年的老上级,而且对我也非常的好,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认为贺鹏在工作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失误,只是因为党派斗争的关系而成为了牺牲品。其实这件事如果你不亲自到广州去的话,只要和海主席说清楚,广州那面的‘旧’派还是会放开华南市场,毕竟他们没有那么强的控制力,而且在中央他们的实力也不够强。”
听到张元这么说,赵一飞轻轻地笑了起来,“其实没什么的,我也不是没想到贺鹏和你的关系,实际上我也想过利用海主席的威望强行压制于宏礼就范。可你考虑过吗?古语有云‘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我那样做了的话,不是会加重各派之间的矛盾吗?那样的话,空自内耗就可以让中国衰弱下去,对我们国家,对我们的人民又有什么意义呢?表面上对我的好处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了强大的国家,富裕的人民,我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我的奋斗又有什么意思?个人奋斗如果得不到群体承认不也是无意义的吗?”
那么,在广州,等待赵一飞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中国政界中的冤家真的会像赵一飞想的那样宜解不宜结吗?
第五章改革
出乎赵一飞意料之外,却又在张元意料之中,广州市长于宏礼并没有接待赵一飞一行人。相反地,在赵一飞等人抵达广州后才知道,原来于宏礼带着投资团出国考察去了,由于先后要到东南亚和非洲的几个国家做投资考察,估计至少需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饶是赵一飞对声名并不看重,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在脸上露出了微微的不悦之色,平静的外表下面掩饰不住的是心里面的愤怒。如果说以前他非常同情贺鹏的遭遇,也非常看重张元才会考虑在海天碧那里出面说情的话,现在的他心里考虑的却是另外一份光景,现在的他认为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琪琪,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呆下去的,什么广州市长,和自己又有多大干系?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一名官员而已,何必摆这么大的架子!难道中国的吏制真的已经荒废到这种地步了吗?
就在赵一飞打算告辞的时候,身边的张元轻轻地手肘捅了捅他,这一行动让赵一飞略微清醒了些,他明白张元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冲动。
果然,在市长办公室曹主任首先带着歉意地说出上面的消息后,接着又面带笑意地说出了另外一个让赵一飞意料之外的消息,“虽然于市长没有时间接待各位来自大漠绿化研究所的朋友,但是这件事省里也是非常重视的,所以我们尊敬的省长——黄长喜博士决定亲自为各位接风洗尘,下面有情黄省长和大家见见面。”
由于人很少,在众人稀稀落落的掌声中,黄长喜从内厅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主客位上坐着的赵一飞,便积极地向赵一飞直接走了过来。看到主人来了,虽然对刚才曹主任故意想看众人笑话的行为在心里非常的不满,出于对主人的尊重,赵一飞还是在看到黄长喜进门的时候马上站了起来,并向前走了两步以示迎接。由于心情还没有从刚才的不快中恢复过来,所以赵一飞也没有注意到黄长喜暗暗地瞪了曹主任一眼,显然是对他刚才令赵一飞等人一惊一乍的表演非常的不满意。不过他的这些小动作又怎么能够逃过张元的法眼,在旁边默声不语,张元只是心里上在替贺鹏悲哀,也在替“旧”派悲哀,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难道还要再玩这种“杀威棒”式的手法吗?要知道赵一飞的地位不同于其他人,从中央各派对他的态度中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海”派自然不用说了,“海”派近期的如日中天在很大程度上就与赵一飞的个人成就密切相关,而“新土派”的陕西、甘肃等省对待赵一飞的态度已经从之前的不闻不问,转变为积极拉拢,显然他们已经认定赵一飞是他们仕途发达的一条捷径,毕竟赵一飞的科技势力可以保障在他们的辖区内出现空前的经济繁荣和科技繁荣,而这些是地区大员们最有力的政绩啊!也是和其他势力团体斗争时最强有力的后盾!“章万里”派主要涉及中原地区和人大体系,所以张元不是十分清楚,但从北京积极争取远程航天公司的各种设备和零件订单的表现来看,“章万里”派也在打着赵一飞的主意,特别是在远程航天研究院刚刚成立之初,北京、河北两地的官员就有人秘密拜访赵一飞,希望能够进行高科技联合开发。想一想吧,远程航天研究院是秘密建立的,赵一飞本人所在的地方也是保密的,可他们却能够很迅速的找到,这说明了什么?显然背后有着章万里支持,否则仅凭他们个人的门道是不可能获得如此详细的有关赵一飞的信息的。可现在远在东南的“旧”派却还在这里玩这种早已经老套的变相的“杀威棒”游戏,这不正说明“旧”派明显的落后啊!
虽然心里有着诸多感慨,张元表面上却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听着赵一飞介绍各位大漠绿化研究所的来访成员。现在在张元的内心里,赵一飞已经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甚至可以说,未来的身家性命、所有的一切张元都赌在了赵一飞身上。只要赵一飞能够平安,张元就觉得自己尽到了最大的责任。至于其他的纷争,在这次贺鹏被就出来后,张元自认为再也不会参与进去了。
不愧是官场老手,只几句话,黄长喜就把赵一飞等人捧了个遍,刚才众人内心的不满自然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了,反之则是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弥漫在众人之间。看着自己几句迷魂汤就把他们灌成这样,黄长喜心中也是老大的看不起,哼!什么先进?什么著名?如果我不用的话,你们还不都是什么都不是!赵一飞又如何?海天碧又如何?最后我一定把你们玩得团团转。
到了晚上,在宴请了众位专家后,黄长喜把赵一飞单独的约了下来,显然,这时候才是最合适的谈判时机。而张元则只能守在门外,毕竟此时有第三者在场是非常的不方便的。不过由于张元之前已经和赵一飞分析过于宏礼可能的谈判内容和手法,所以张元倒是并不担心赵一飞在这方面吃太大的亏。
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出来后的赵一飞和黄长喜什么也没说便在各自保护人员的护卫下分头走了。
一个星期后,除了张元外,赵一飞等其他大漠绿化研究所的成员结束了学术交流从广州回到青树村,接着不到三天的时间,视觉屏股份在广州建设生产基地的批文就已经批了下来。
而远在北方的北京,此时却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大事件。事情发生在赵一飞等人离开广州不久,北京香山的一座豪华别墅中发生了入室杀人抢劫案。这座别墅是小二层结构,坐落在一个宛如双臂环抱的小山谷中,只有一条出路可以通向外面。显然别墅的主人非常的有权有势,整个小山谷里面都被修成了花园样式,甚至还有小型的假山喷泉等设施,当然,室外游泳池等豪华设施也是不可少的。在环抱的出口是一扇大门,全部是粗如儿臂的铁栏作为大门的支架,每两根铁栏之间距离不超过10厘米,显然这是不可能被人或较大的动物钻过去的。门口内侧还交叉架设着三台监视仪,以防止有人对大门进行破坏。而在环抱别墅的小山岭上架设的是密密的铁丝网,非只一道,而是连续的三道,在这些铁丝网上还通着高压电,上面挂着的牌子上书写着“高压危险,后果自负”的字样。在外侧的山坡上,如果是内部人或者眼睛分辨能力非常好的人还可以发现在草丛中隔一定距离就隐藏有一个热感监视仪,每个热感监视仪的覆盖半径为1000米左右的圆圈。而在铁丝网的内部,也就是山谷内侧的山坡上则不只是热感监视仪,隔不远居然还有一个自动火力点,由于采用自动控制,只要热感监视仪发现有任何可能的危险物靠近时,自动火力点就会根据监视仪所传送过来的攻击信号进行攻击。而由于内部的热感监视仪更是密密麻麻的分布,所以两个或多个热感监视仪同时发出攻击信号的时候移动物的位置就已经通过坐标交叉确定下来。另外,别墅建筑本身还在各种角度装配了监视仪,同时在屋顶还装备得有高架机枪,当然,这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显然这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据点,只是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谁在住着?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势和金钱修建这样一座别墅呢?
就是在这件神秘的别墅,在赵一飞离开广州后的第五天,发生了神秘的入室抢劫事件。据守卫这里的唯一一名幸存下来的身着戎装的保卫人员说,那一天真的非常的奇怪,由于已经是夏天了,虽然这里周围有小山岭环抱,平时天暗下来的时候怎么也有8点左右,可那一天天还不到7点就已经暗下来了。虽然心里面觉得有点怪怪的,可大家还是没怎么在意,只有连长觉得有点异常,让大家晚上精神点,可能会有情况。
连长是打过越战的老兵,虽说当年参加越战时只是个十几岁的新兵蛋子,可战场上不管你是新兵还是老兵,没有高超的生存技巧就意味着死亡。而连长不但活了下来,而且在部队换防时已经升为了侦察班长,手上也沾满了足足有30个越南军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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