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英英眨着大眼睛装无辜:“哪有?我怎么会故意勾引你?我才没那么无聊!”
“是吗?”
“是!”
“确定没有?”
“确定一定以及无比肯定!”
“哦,那就好。”在她嘴边偷个香,“我以为你春心萌动,欲求不满,准备对我上下其手呢。”
鹿英英回他一个你去shi一shi的表情,然后试图岔开话题:“家里你重新装修过了?”
“嗯,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陈及岩你说话一直这么含蓄是谁教你的?!
“你确定只是简单的换了些家具吗?作为婚房,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呃……
陈及岩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语塞,觉得孔老夫子说的话实在太有先见之明,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还是个古灵精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还有以欺负男人为生活的女人。
其实鹿英英是故意为难,看他如何应对。她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完全的表现自己的心意。明明有十分,偏偏只让你知道三分,永远避重就轻,复杂的事都是一个人扛,从不让她接触。
要不是陈及月有意无意的和她提起十年前他在医院不要命的要出去寻她,她真差点被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可是这种男人固然是让人省心,可夫妻是什么?是要同甘苦共患难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希望的婚姻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相互依赖,彼此坦诚,彼此信任,不管是物质上还是心灵上,都无所保留。
所以,“陈及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这一句话成了洞房花烛夜的导火索:从客厅到卧室,从楼下到楼上,两人一路紧紧拥吻着来到了铺满花瓣的红色大床。
跟“简单装饰”的其他房间不同,这间卧房显然耗费了布置的人更多的心思。
色彩喜庆的玫瑰花床,雍容华贵;双层淡色床幔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浪漫氛围;微敞的窗有风吹进,粉水晶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伴着床第间若有若无的娇‖嗔。
作为卧室被改头换面后的第一位参观者,鹿英英此刻却无暇欣赏,她现在还云里雾里的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引得他兽性大发的?
那套他才买给她的套裙此刻早就被丢在一旁,因耐心不足而被生生扯开的扣子掉落一地,英英分神看着吊牌上的好几个零,默默在心里为它点蜡……
送衣服的人显然也很不满,嫌它怎么能那么多扣子浪费时间,还心里暗念下次在送她衣服,一定要挑脱起来比较省事的!
躺在床尾躺枪的衣服也很无奈,我这是做错什么了?
伴着一股撕‖裂的痛感,英英抓紧了身上人精瘦的背脊。
久未承雨露的身体紧致如少女,让全力挺‖进的人适当的放慢了节奏,大手若有若无的揉捏着顶端的花心,引得她一阵战栗,只觉酥麻感传遍全身,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扭着诚实的小身子想要更多。
初时的不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索求。
柔软的发丝洒落满床,大红的床铺映衬着她酡红的脸颊,早已迷离的双眼诱人的半睁着,鼻间是花瓣的芳香,入眼的是醉人的美色。
陈及岩忽然发现,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大到已经懂得是非因果,大到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英英。”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
“嗯?”
“英英。”
“嗯!”
“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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